close

「你傷得嚴重嗎?」素素便輕聲問。
「不重。就只吸了你一點內力﹐你應該不會責怪我吧。」柳清風就輕笑地回答。
素素聽完立即轉身對著他﹐並道:「你要是在受傷﹐你就吸我的內力﹐我不介意的。
真的。」
「呵﹐我只是最近比較疲勞﹐再說你的道行才兩百年﹐我又怎麼可能毀了你的根基
來彌補我自己呢。」柳清風有些虛弱的回答﹐然後就稍微放開素素後﹐就微笑道:
「不過﹐嫂夫人的手藝真好。」
「你還可以說笑?」素素見他那張已經有些蒼白的臉龐﹐就連忙攙扶著他﹐邊小小不
悅的道。
「素素﹐你很緊張我?」柳清風邊對她道﹐素素便楞了下﹐然後就低頭什麼也沒有說﹐
而柳清風也沒有再追問下去。

王敬拿著寶劍走出廂房時﹐就遇到門口準備進來的我。
「欸﹐你拿著東西要往哪裡去啊?」我便立即端著托盤就說道。
「姐姐找敬兒有事情?」王敬便立即道。
「廢話﹐難道你看不見我手裡的托盤拿著嗎?」我便立即說著﹐就把他拉進廂房﹐就
放下托盤後就讓他坐下來﹐就看見我開始放上碟子與一個茶杯還有一湯碗。
「姐姐﹐這是…」王敬有點不解的時候﹐我便立即拿起湯碗遞給他﹐他接過湯藥時
我就把拿蜜藕碟子放在他面前。
「你病沒好﹐還有一點風寒﹐我差人去給你抓了幾帖藥﹐為了掩人耳目﹐我特意做
了蜜藕讓你解那藥苦味﹐然後一杯清涼可口的蓮子桂花茶。欸﹐你給我挨著順序解
決掉哦。」我就立即用姐姐的姿態﹐對他說道。
王敬有些感動地﹐眼眶泛著淚光﹐我便看不下去就連忙說:「你趕緊給我喝藥﹐吃些
蜜藕﹐還有那茶也給我喝完才可以給我亂出去哦!」

「嗯。」我說完就立即又拿起托盤往外走了出去前又聽見他輕聲道:「姐姐…」
「嗯? 干嘛?」我就立即回頭看著他。
「沒有﹐只是想說﹐這些你都做了多少? 可以給我一點嗎? 我想帶出去送給朋友!」
王敬便小聲的說。
「行啊﹐等兒你去廚房給巧玲她們要﹐還有﹐你身上還有風寒﹐出去記得多穿件外
衣﹐別忘記哦。」我便立即連忙不忘提醒他﹐瞧見他微微點頭回應﹐我就高興地轉
身走了出去。
王敬看了看手裡的湯藥就一大口喝下後﹐就立即拿起一塊蜜藕糕吃起來﹐然後就喝
了口蓮子桂花茶﹐滿嘴圍繞一絲苦澀但嘴裡不斷地咀嚼的糕點卻也中和了那絲苦澀
味。

廂房內。
算盤聲此起彼落﹐我一推開門就看見那窩在書桌前﹐不斷地對著帳目的某個身影﹐
就輕手輕腳地走了過去﹐放下托盤就輕輕地靠近﹐還沒有碰到他。
馬上聽見他道:「好香呀﹐夫人你又做了什麼好吃的給為夫啊?」
「莫凡﹐你這鼻子堪稱靈鼻神犬了!」我便故意掛在他肩上﹐就取笑道。
「夫人﹐拿我給一隻狗比可是貶低了我哦。」莫凡就立即放下毛筆﹐邊用手指輕捏
了我的小鼻子。
「哎呀﹐我好心做點心﹐又燉了好久的蓮子桂花茶。好吧﹐有人不要﹐我拿去給看
門的小黃狗。」我立即轉身﹐作勢要搬走桌上的托盤﹐邊道。
「欸﹐那隻狗哪會欣賞我家夫人的好手藝呢。為夫給夫人道歉﹐行不?」莫凡就連忙
假裝書生的態度﹐對我假裝行禮﹐我便立即假裝看不見﹐就轉身背對著他。
莫凡果然從後面抱著我﹐就聲聲委屈道:「哎呀﹐我真笨﹐我家夫人不喜歡弱書生﹐
她喜歡帥萌萌。」
「笨蛋﹐那是萌帥帥啦!」我就忍不住轉身﹐輕推了下他﹐邊不忘糾正道。
「夫人﹐你不生氣了嗎?」莫凡見我似乎在笑﹐就故意問。
「你會看不出來我是真生氣還是假生氣嗎? 偉大的莫老闆!」我就故意雙手捏著他的
臉頰﹐邊道。
「是啊﹐我是個大笨蛋﹐笨夫君。」莫凡就也不反駮就故意配合我﹐裝蒜。
「好了﹐你要不吃﹐糕點涼了﹐我可不負責哦。」我馬上放手﹐就微笑地道。
「如果糕點涼了﹐就換吃你。」莫凡就故意抱著我﹐死皮賴臉地說道。
「神經﹐大白天又說這種話。別人聽見就不好了!」我就立即警惕地說﹐上次在庭院
被敬兒瞧見了﹐我馬上就很嚴格地警告這隻老色"狐"﹐不准在公開地方亂搞這種丟
臉的曖昧行為了。
「我們的廂房﹐會有別人嗎?」莫凡就輕聲對我道。
「嗯…」我便思考了下﹐也對﹐我們的廂房除了我們﹐大概沒有別人了。但是大白
天﹐萬一被人聽見﹐我更沒有臉去廚房走動了﹐我便連忙推開他﹐然後很嚴肅地回
答:「還是不行。這樣不合常理﹐還有你的帳目沒有算清楚﹐過兩天要發工資給工人
了。莫老闆﹐你似乎也很久沒去銀號露個臉了。」
「帳目有你哥哥在處理啊﹐更何況我家夫人比帳目更重要﹐不是嗎?」莫凡就微笑地
說道。
「你這話是指﹐要美人不要江山﹐不成?」我就故意勾著他的脖子﹐邊輕笑道。
「江山哪比美人迷人呢?」莫凡就低頭﹐在我額前淺吻了下﹐我就微笑地倚靠著他。


碧綠湖岸邊。


朋美走著﹐邊手裡拿著一根稻草﹐一邊揮舞﹐邊發牢騷道:「可惡﹐給你茶喝又不喝﹐
說蓮子桂花茶一聽就是苦的。臭智也﹐有種你永遠都別喝茶~~」
湖邊開始迴蕩她的怒吼聲﹐然後就看見她憤怒地蹲坐在岸邊﹐繼續發怒時﹐一旁大
樹後走出來一位身穿紅粉衣裳的人。
朋美聞到陣陣梅香就抬起頭﹐就往回一看﹐就見到許久不見的某個人。
「哈啊﹐月奴?!」朋美連忙站起身﹐就看著那一身紅粉衣裳的月奴朝她微微一笑﹐
朋美衝過去就拉著她道:「月奴﹐我的好妹妹﹐你跑去哪裡了? 怎麼不跟我聯絡了呢
?」
「朋美姐姐﹐當日洛琴將紅梅樹移植到皇宮後﹐咱們就不再有機會聯絡了﹐已經多
少個春逝去了呢。」月奴便立即微笑道。
「對了﹐聽說宮裡最近很得寵的月貴妃﹐該不會是你吧。」朋美便微笑地問。
「姐姐認為呢?」月奴便微笑地回問。
「肯定是﹐不過你怎麼可以化為人型而不被龍氣所傷?」朋美就立即好奇的問。
「…因為那個小皇帝的一魂一魄在就被那的祖母收去了﹐所以他根本沒有龍氣。至
於我為何要在宮裡﹐那就要說到宮婢梓彤了。」月奴便立即說道。
「梓彤? 是個凡人吧! 跟她有什麼關係!?」朋美就立即問。
「當年洛琴將我移植到御花園後﹐我便在那靜靜修行﹐每天負責為我澆水的宮婢便
是那梓彤﹐她心地善良又是位情竇初開的小女孩﹐她與瑾君王可堪稱為一對有情人﹐
可惜好景不長﹐梓彤與瑾君王的事情被太皇太后發現了﹐所以借逝去的錦妃底下的
侍女們的手﹐將當時懷有身孕的梓彤活活打死了不說﹐還把錦妃推出去擋箭。可憐
梓彤就那麼死了﹐而我迫切要投胎的機會也沒了。」月奴便哀哀地說道。
「所以你才化為人型企圖接近君王﹐要肆機報復?」朋美就立即問。
「嗯﹐我便故意化身為月州酒莊的二房小姐﹐假借到龍山寺廟祈福﹐在那裡故意與
其偶遇﹐他一見我似梓彤便馬上著手讓我進宮伴駕。我也在錦妃去世後才知曉那君
王的一魂一魄被太皇太后的攝魂珠給鎖住了。這也就是我要來著姐姐的原因了!」月
奴便立即說道。
「你要我怎麼著?」朋美便問。
「姐姐可知曉那位柳道長的真實來頭嗎?」月奴便問。
「不就一個很詭秘的道士!」朋美就回答。
「不﹐他是裕帝君的皇弟﹐也就是玄武前朝的帝王﹐幸仁君皇。」月奴便立即道。

「他來頭如此﹐可是不是說他與妻子都被被趕離幻國境內了嗎?」朋美就說。
「所以他才必須化名柳清風回來﹐而且他的目的跟我一樣﹐就是要阻止太皇太后奪
帝王之位。」月奴便立即說﹐然後又對她道:「你可知﹐那老太婆想讓瑾君王死後﹐
誰來繼任君王之位?」
「自己?」朋美就疑惑地回答﹐月奴就搖頭說:「洛家的洛雲。」
「為什麼!?」朋美就問。
突然有把聲音靠近﹐邊道:「因為洛雲就是她的兒子﹐當年宣稱病逝的景雲皇子。」

她們同時回頭﹐就看見柳清風走到她們面前﹐然後就微笑了下。
「你果然不是普通的臭道士。」朋美就立即說道。
「看來你這隻紅梅花精﹐並非無情無意。那麼我就算是賠上這條性命也會幫你奪回
那攝魂珠。」柳清風就微微道。
「真的嗎?」月奴有些驚訝地說。
「你們倆雖是花妖﹐可是都比凡人有人情味﹐有些人卻是為求達到目的而連親手足
都可以迫害﹐我看破了﹐再已看破了。」柳清風說完就立即轉身離開。
「看來這道士不臭﹐反而跟素素久了﹐也有些像個人了。」朋美就讚道。


「人跟妖精無論如何都不會有好結果的﹐無論是我跟瑾君王﹐或許姐姐跟姐姐想守
護的人﹐這道理不變﹐也很真實。」月奴便立即回答。
「你…你說得很對。唉…誰讓我們不是凡人﹐一有意識就是個人人喊打喊滅的妖精
呢。」朋美便也附以道。
「對了﹐姐姐三個月後會有日蝕﹐我猜太皇太后會在那天施法﹐並且移動鎮國玉璽﹐
企圖再損瑾君王殘留的魂魄﹐若不加快些﹐恐怕就會央即天下與百姓了。」月奴便
立即說道。
「我會馬上回去告訴東凡王爺的﹐你也要小心那老太婆。」朋美就說﹐月奴就點頭
回應﹐便立即轉身離開。

聖祭府門口﹐守著大門的兩位護衛便禮貌地對著王敬拱手道:「參見王大人。」
「少爺在府裡嗎?」王敬便好奇地問。
「少爺陪少夫人去宮裡了。」其中一人便馬上回答。
「原來如此﹐那麼也沒關係。」王敬便轉身走開﹐走了幾段路﹐就在經過一個巷子
時﹐聽見了一把熟悉的聲音:「那麼快就走﹐也不準備入門與我見面嗎?」
王敬一聽見那把聲音﹐便也馬上停下腳步﹐就只是默默地站在原地﹐看不見對方這
時候的表情﹐似乎會比較好。
「在下有事﹐先告辭了。」王敬想不出任何理由再與他見面。
「就那麼怕與我獨處嗎? 小王爺!」渡冥走出巷子﹐就直接走到王敬面前﹐就看見王
敬似乎提著東西準備給洛雲﹐便立即道:「上次的酒﹐你喝光了﹐賠我吧。」
「…」王敬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跑去喝光他的酒﹐現在只好賠酒抵帳。

春悅樓﹐一聽就是一家青樓。
老駂一見到渡冥就熟客般的招呼道:「哎唷﹐渡老闆﹐怎麼這兒才過來呢? 咱們姑娘
可都想您呢!」
「老駂真愛說話﹐我這兒不就來了嗎?」渡冥就熟姿態的帶領著王敬走進這青樓裡。

「還是一樣要點咱們青青跟紅蓮嗎?」那老駂便獻媚地說道。
「不用了﹐這兒是帶個朋友來見識見識。你就開間上好的廂房給我跟我的朋友﹐咱
們可能喝醉就在你這兒過一宿﹐醒了就會找你們家姑娘的。」渡冥便立即回答。
「就開那一間房呢﹐還是開兩家呢?」那老駂便小心謹慎地問。
「就開一間好了﹐我不會留宿在外的﹐我家人會擔心。」王敬馬上就搶著回答。
「唷﹐這位公子﹐往咱們這裡來的人﹐可都沒有說怕留宿呢! 是怕咱們姑娘不留他
們呢!」那位老駂馬上就稍微取笑著道。
「行了﹐就開一間便好。他可是東凡親王的兒子﹐你們得注意些。」渡冥聽了﹐馬
上不悅地回答。
「是是﹐原來是小王爺﹐那麼就跟隨小的到廂房吧。」那位老駂就馬上說著﹐就帶
領著他們上二樓。

二樓的廂房靠近後院位置﹐算比較幽靜也很清靜。
看著滿桌的酒菜都上齊了﹐那些侍女們就立即轉身走出去﹐只見房門帶上後﹐渡冥
就為自己與王敬倒了杯酒。
「喝吧﹐總不會你賠我酒喝﹐不陪我喝的道理吧﹐小王爺。」渡冥就端起酒杯﹐就
馬上說著。
「我只喝一點。」王敬便喝了口﹐就看見渡冥主動去掀開方才提著進來的籃子﹐便
拿起那籃子內的那碟點心。

「蜜藕做的糕點﹐莫非是你做的不成?」渡冥就看著那蜜藕糕﹐邊問。
「是我姐姐做的。」王敬便立即說道。
「你姐姐!?」渡冥回想了下﹐便想起那與自己容貌相似的女子﹐便稍微笑了下﹐捏
起一塊﹐就往嘴裡送去。
王敬想說要送些給蘭兒吃﹐結果這傢伙竟吃了這些糕點﹐也無奈地低頭喝著酒。
「你姐姐的手藝不差﹐本在想郡主的手藝一定差強人意﹐沒想到手藝竟有廚子的水
準。」渡冥便立即道。
「姐姐跟我都並非一出生就在王府﹐自然也學了幾個手藝在身上。」王敬聽見他那
麼說﹐就也立即說道。
「你生氣了?」渡冥試探性地問。
「沒有﹐只是你那瞧不起人的態度﹐讓人不悅。」王敬便立即回答。
「哈哈哈﹐好你的小王爺。總能夠使我愉快大笑﹐看來你這小腦袋裡可並非只有洛
雲而已。」渡冥一說﹐王敬更是低頭猛喝了幾杯酒。
「你那麼說話﹐別人會誤會的。」王敬便連續喝了幾杯﹐也開始有些口齒不清晰了。

「王敬﹐你醉了!」渡冥就立即上前攙扶他起來時邊道。
「我沒…」王敬說完又打了一個醉嗝﹐然後又軟靠著渡冥的身體﹐就說:「今天…我
才發現…除了姐姐…沒有人真心待我好。」
「怎會呢! 我不就待你很好。」渡冥就一邊攙扶他﹐往內室走﹐邊回答。
「你…的確待我不錯。」王敬就稍微抬起頭﹐因為酒醉泛起雙頰的紅暈﹐似乎多添
了一點俊美。
渡冥將王敬輕放在那彫花大秀床上﹐就一邊幫忙已經醉得不醒人士的王敬脫靴﹐就
聽見王敬呢喃邊道:「…我可是小王爺…誰給不從我…你說對吧。」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kellysiewhui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