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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鳳華殿擺起了靈堂﹐跪在靈牌前的裕翔正為母親焚燒著冥紙。
勝利以及玉靜在艷華與紅繡的陪伴之下﹐看著那靈牌上的名字﹐才明白為何他們的
母親說他們無法跟著去。
「嗚嗚…靜兒要母后…嗚嗚…」玉靜哭鬧著說。
「玉靜﹐你乖﹐梅妃娘娘帶你去外頭。」紅繡便說道。
「是啊﹐乖哦。」增田貴久便安撫地說著。
勝利跪在裕翔身邊﹐看著裕翔那麼平靜地看著金盆內燃燒的火光﹐邊小聲地問:「皇
兄﹐母后真得不回來了嗎?」
「她走了。去了很遠、遠地連我們都找不到的地方。」裕翔便非常冷靜的語調說道。

「那麼我們可以去找她嗎?」勝利便回頭問。
「我們若去了﹐誰來替母后還個清白!?」裕翔便說著﹐就看著這時候在祐也的帶領
之下前來的入陶﹐裕翔停下焚燒冥紙的動作﹐直視著他們。
看著他們拜祭未華子後﹐祐也便帶領著他走了出去﹐這時候裕翔什么也不說﹐站了
起身﹐就追了出去。

宮門口﹐馬車早早就在那裡等待著﹐只見祐也帶領著入陶走向馬車時﹐身後有人叫
住了他們:「等一下!」
祐也轉身就看著從靈堂追出來的裕翔﹐便直接走了過去。
「皇太子不為皇后守靈﹐跑出來究竟為何事?」祐也便冷淡的語氣﹐問道。
「本太子有話想跟玄武君王談﹐可否請不相干者閉嘴!」裕翔毫不留情地直接那麼說
道。
「祐親王﹐可以讓本王與皇太子說幾句話!?」入陶便立即說道。
「…」祐也便轉身走向馬車的方向去。
裕翔便望著入陶﹐便問:「你為何要幫著父皇他們誣陷母后?」
「本王沒有幫著他們﹐本王也不知那召書竟然會是讓未華斷魂的工具。」入陶滿懷
虧欠與自責的神情說道。
「別以為你說這些話就可以讓本太子原諒你這個幫凶! 等本太子登上帝位時﹐第一
個討伐的國家定是你們玄武國!」年紀十二歲的裕翔﹐用充滿恨意與兇狠的眼神﹐直
接對著入陶說道。
「本王等候太子的討伐!」入陶沒有多少情感的說著﹐然後就轉身走向馬車﹐而裕翔
便望著入陶座上馬車後﹐就轉身走回靈堂的方向。

碎樂殿內。
陣陣地古琴聲﹐端坐在古琴前的紫凌﹐眼神空洞地看著前方﹐就讓纖細玉指遊走與
琴鉉之間﹐突然琴線斷裂﹐線扎破了她的手指。
‘嘀—!’一滴鮮血蒂落在古琴上。
突然窗外傳來了鎖納吹奏的聲音後﹐沉重的鼓聲伴隨之下﹐便聽見陣陣哭聲﹐然後
就聽見她宮殿窗前的鈴鐺晃動。
紫凌便緩緩地站起身﹐就看著抬著棺木的隊伍越過她的宮殿離開的背影﹐她便倚靠
著窗臺﹐便言不由衷傷起來。
回憶起自己自進宮後﹐就不斷地與未華子爭斗不休。
紫凌便伸出戴著系有粉色珍珠的系繩的手腕﹐輕撫摸了下那粉色珍珠﹐便含著眼淚﹐
哽咽地說:「姐姐! 我的姐姐…我不會讓你枉死的。絕對不會…」

元慶宮殿內。
慶躺坐在躺椅上﹐便看著艷華走進來﹐便向她招手﹐艷華便走了過去。
「皇兄昨天回玄武了。」艷華便說。
「他替朕處理了家務事…朕該謝他﹐還是該恨他呢?」慶便說道。


「皇上不責罰臣妾的皇兄﹐便是為臣妾設想﹐更是為兩國邦交設想。皇上如此之舉﹐
皇兄一定會明白的。」艷華便無奈地說。
「唉…朕聽亮提及入陶也在避暑山莊時﹐朕就開始懷疑了。祐親王又提及先帝召見
過未華子﹐朕更堅定當初自己的想法。可是卻不知道原來秘密是那麼的可怕﹐那麼
的令人無法堅定。」慶便無力地說道。
「皇上恨過皇后嗎?」艷華便問。
「朕不恨她…朕虧欠她﹐虧欠她一家人…若是說恨﹐該是她來恨朕而不是朕恨她。」
慶非常虛弱地回答。
「如今皇后沒了﹐皇太子與勝利、玉靜都暫時由臣妾與梅妃姐姐倆暫時照料﹐皇上
可暫時別擔心。」艷華便說。
「交托你們﹐朕很放心。」慶便點頭說道﹐然後就看見山下智久走進來﹐便說:「艷
妃﹐朕想吃桂花糕跟蓮子芋泥糕。」
「臣妾這就讓小廚房準備去。」艷華說完就立即轉身走了出去。
「微臣﹐參見皇上。」山下智久便跪著說。
「山下﹐朕還有一件事情要讓你去辦。」慶便從一旁拿出一個召書﹐然後就說:「這
事要等朕駕崩後﹐才可辦。你可願意為朕辦最後一次?」
「微臣﹐一定會盡全力。」山下智久便立即說道。

過幾天﹐慶的身體好了些﹐便讓紅繡陪伴著他到東宮附近走動。
此時東宮附近就聽見有女生在喜戲的聲音﹐然後就聽見陣陣笛聲從不遠處的東苑傳
來。
「好優雅的笛聲…」紅繡便好奇地說。
「這宮裡屬祐也的笛藝就好﹐木田﹐前方是什么地方?」慶便有些無力地問。
「回稟皇上﹐前面就是些侍妃嬪們居住的東璿苑。」那位內侍便立即回答。
「走﹐咱們往那兒走去。」慶便立即說著﹐紅繡便攙扶著他﹐邊跟隨他的腳步走去。


東璿苑庭院前﹐就看見幾個穿著粉綠色衣裳的年輕女子在喜戲玩耍著﹐一旁的鞦韆
上﹐邊搖擺蕩著鞦韆的少女﹐手拿笛聲輕輕吹奏著﹐似乎與其他人不一樣。
慶與紅繡才走到庭院前﹐便看見裡面的畫面﹐宛如世外桃源才會見到的畫面﹐杏花
飄落在鞦韆﹐伴隨微風吹動鞦韆﹐少女端坐在上面﹐宛如天仙般的青澀臉蛋﹐不抹
脂粉的她﹐猶如那天界偷桃入凡間的仙子。
這時候原本在互相戲鬧的年輕女子們﹐停下來便注意到庭院前的一男一女﹐以及他
們身後的大批侍女護衛﹐便立即意識到什么一樣﹐便連忙跪地邊說:「恭迎聖駕。」

原本在蕩鞦韆的少女﹐便立即停下來﹐回頭看著前方﹐就立即嚇地連忙跪在鞦韆旁﹐
邊說:「恭迎聖駕。」
「免禮﹐朕不過是路過吧了。」慶便有些虛弱地說道。
「你們都起來吧。」紅繡便立即說道。
「多謝娘娘﹐多謝皇上。」那些侍妃們便站了起來﹐包括那位不抹脂粉的少女。
「你…過來。」慶便指了指﹐那站在鞦韆前的少女。少女有些惶恐地連忙走了過去﹐
邊欠了欠身時﹐慶便輕聲問:「你叫什么名字?」
「回稟陛下﹐臣妾叫宮本梨香。」少女便有些顫抖的說道。
「你父親是宮本大人吧。」慶便問。
少女便點頭回應﹐然後慶便對著她說:「朕給了你封號過嗎?」
「沒有…臣妾前年進宮時﹐便也不曾被召見過﹐所以沒有封號。」少女便有些害羞
地說道。
「今晚你隨朕到元慶殿!」慶便直接說道。
「…」少女顯然有些不解的望著他﹐一旁的紅繡便立即說:「還不快謝恩。」
「是﹐臣妾﹐多謝陛下。」宮本梨香便連忙欠了欠身後說著﹐突然慶拉住她的手腕
就當著眾位侍妃面前﹐把宮本梨香帶走﹐紅繡便跟隨著他的腳步轉身走開。


景繡宮殿內。
紅繡正品嘗著艷華帶來的糕點後﹐就讚許地說:「吃那麼多﹐還是艷妃妹妹的糕點最
合本宮的口味。」
「姐姐愛吃﹐下次臣妾便讓人多做些過來﹐好讓姐姐與幸人一起吃。」艷華便笑著
說﹐就微微喝了口茶後﹐就稍微問:「姐姐﹐聽說最近陛下的身子與精神都好了。」

「是啊﹐能吃些糕點了﹐還可以跟人說說笑笑了。」紅繡便微笑的說。
「聽說前幾天﹐皇上經過東璿苑時﹐遇到了一位侍妃﹐當晚還留她在元慶殿?」艷華
便立即問。
「那丫頭沒有什么本事﹐就是彈了一手中阮﹐又會彈奏古箏。想想她才十四歲﹐皇
上這頭身子又不比以前﹐怕是怕萬一皇上有個三長兩短﹐她便要守著活寡。」紅繡
便立即說道。
「皇上給了她封號嗎?」艷華便問。
「當天就封了﹐賜了個梨字。」紅繡便回答。
「梨妃?」艷華便問。
「是梨侍妃﹐因為她母家父親雖是在朝為官﹐可官品不高﹐才只是個禮部副監侍官。
聽說要讓自己的女兒進宮時還嚷著要辭官。」紅繡便立即回答。
「辭官? 可他不是好好地待在禮部嗎?」艷華便立即說道。
「聽說和泉裕壓下來了﹐還說封侍妃是祖上有光榮﹐原本還不過是個侍書記之職﹐
自從梨侍妃進宮後便升為副監侍官。」紅繡便說道。
「唉…可憐這丫頭﹐變成她父親跟和泉那老傢伙的權利犧牲品。」艷華便立即說道。

「前天才讓她搬進來與本宮住﹐說是怕她一個人會寂寞。」紅繡便立即說道。
「哎喲…陛下可真會貼心照顧。不過都臨幸了個丫頭﹐好比年紀與皇太子相近﹐看
來皇上的病到好了很。」艷華便諷刺地說著。

元慶宮殿內。
陣陣古箏聲﹐伴隨著彈奏者那般輕柔又加快的指法﹐在那鉉上跳動遊走﹐一身粉藍
色衣裳的宮本梨香﹐依然透露一絲絲的青春氣息﹐到讓好不容易從病魔中好了些的
慶﹐滿足地看著她的彈奏。
這時候內侍帶領著裕翔走了進屋時﹐他便看見自己的父親躺坐在躺椅上﹐邊看著那
窗臺前﹐專心彈奏的少女﹐他看著那少女時﹐整個人都像被其的特殊氣質深深吸引
住了。
「阿﹐翔兒你來了!」慶突然發現自己的兒子竟然盯著自己的侍妃﹐目不轉睛地看著﹐
便立即出聲叫回那楞著的少年。
「阿…兒臣給父皇請安。」裕翔便立即單腳跪著說道。
「梨侍妃﹐快過來見見朕的兒子。」慶便立即說。
宮本梨香便停下彈奏的動作﹐就站起身後﹐走出來﹐稍微欠了欠身後說:「參見皇太
子。」
「梨侍妃﹐快起來吧…兒臣受不起。」裕翔便立即說著﹐連他自己都聽出自己的語
氣裡多了些沮喪。
「嗯咳咳…」慶便突然又咳嗽﹐只見宮本梨香就快步走了過去﹐就為他拍背後﹐端
來一杯茶邊說:「陛下﹐您慢點喝!」
「嗯…阿…朕的病﹐時好時壞﹐今天倒壞了你的奏樂。」慶便虛弱地說道。
「皇上別那麼說﹐臣妾能夠為您譜奏一曲﹐已經很滿足了。」宮本梨香便微微地說
道。
「木田﹐送梨侍妃回景繡宮殿。」慶便立即說道。
「奴才尊旨。」那位內侍便說完﹐就帶領著宮本梨香走出宮殿﹐裕翔便稍微回頭望
著那伊人離開的背影﹐便有些失落。
「裕翔…你過來﹐父皇有話想問你。」慶便立即說著。
「是﹐父皇﹐您想問什么﹐兒臣都會老實的回答。」裕翔便直接走過去後﹐溫和地
語調﹐回答。
「你是不是很恨父皇賜死你母后?」慶便直接問。

「…父皇…兒臣的母親無論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她都會是兒臣的母親。兒臣
不敢恨父皇﹐只怨命運作弄人。」裕翔便立即說。
「…」慶便聽完後﹐只是稍微垂下眼皮後﹐就用自己的手掌撫摸了他的頭頂﹐然後
就說:「夜深了﹐快回去休息吧。」
「兒臣﹐告退。」裕翔便立即說著﹐就立即轉身走了出去。

夜黑風高的夜晚裡﹐躺在寢殿內的躺椅上﹐慶手扶著兩旁的把手﹐便看出窗外的月
色。
‘唰唰…’
此時有人走向他時﹐他便很平靜地說:「你終於來了。」
就在那個人走進灑落月光中時﹐露出白淨的臉龐﹐一身群青色的衣袍﹐戴著慶親自
為他挑選的髮冠﹐慢步走了過去。
站在躺椅前﹐便只是直視著慶﹐慶便說:「我等著你好久…可你總是不出現。」
「我也等了好久﹐可就是找不到一個理由﹐讓我放棄。」增田貴久便冷冷的語氣說
道。
「你說﹐你想知道什么﹐朕都會老實的告訴你。」慶便庸懶又虛弱地望著他﹐邊說。

「我妹妹﹐霜雪﹐是不是你凌辱後殺死的?」增田貴久便立即說道。
「…」慶便立即沒有回答﹐直視著他。
增田貴久便握緊自己腰帶上系著的刀柄﹐然後就沉下臉龐問:「回答我﹐是或不是?」

「是又如何?」慶便非常冷靜地回望著增田貴久。
這時候突然有人衝了過去﹐推開增田貴久後﹐就用自己的腰帶緊勒住慶的脖子﹐慶
驚慌了下﹐但透過月光看見那人的臉龐時﹐他便稍微松開自己的手﹐然後直視著那
人。
眼眶裡泛著淚光﹐凝望著對方許久﹐直到他輕聲說:「我…愛你…祐也。」
「嚇…」瞬間祐也停下勒緊腰帶的動作﹐然後楞了楞﹐就望著他。
「抱歉…我只想分開你們…但我卻不知覺地…迷上了貴久…」慶便虛弱又無力地說
著。
祐也喘著氣﹐直視著慶時﹐就在準備握緊腰帶時﹐身後的增田貴久便突然拉開他﹐
拉下祐也的腰帶遞給他時﹐便回頭冷靜地說:「他的命…該由我結束!」
然後用力推開祐也時﹐瞬間一陣雷鳴響起‘轟隆—!’﹐便看見增田貴久跨坐在慶的
身上﹐俯下身後深情地親吻了他﹐嘴貼在慶的耳邊說了些話後﹐雙手撫上他的脖子
時﹐慶便似乎非常明白似的輕輕地閉上眼睛。
勒緊雙手﹐用盡力氣掐著慶的頸項﹐不斷地加重力道﹐慶原本還有些小掙扎﹐但逐
漸地看著他撫上增田貴久的臉龐的手﹐緩慢地滑落下來的瞬間﹐身體一軟癱在躺椅
上。
然後緊掐著他的增田貴久﹐緩慢地鬆手後﹐就直視著身下那個完全不動的男人。
這時候外頭下起大雨﹐站立在窗臺前的祐也便直視著增田貴久的背影許久﹐直到增
田貴久緩慢地跨過慶的身體﹐下了躺椅後﹐就仿彿失了魂﹐沒有理會身後的祐也就
走出寢殿。
祐也稍微上前﹐撫摸了慶的脈搏後﹐驚恐地跌坐在地上:「嚇…」
‘轟隆—!’又一陣雷鳴作響後﹐祐也便立即站起身﹐鎮定地走向慶時﹐便忽然高呼
:「皇上!! 皇上你怎麼了?」
忽然聽見祐也的呼喚聲的侍衛走了進來﹐亮便立即走越過他們便問:「祐親王﹐陛下
怎麼了嗎?」
「我與皇兄才說話後﹐我才轉身去拿杯熱茶﹐皇上就…皇上就不動了。」祐也一副
驚恐又擔心地說著。
亮立即走過去﹐把手放在慶的鼻前﹐然後又震驚地立即跪地說:「皇上…駕崩了。」

這時候那位內侍便走出元慶殿﹐在長廊上高喊:「皇上駕崩了! 皇上駕崩了!! 皇上
駕崩了!!」

跨步走進平清殿的庭院的增田貴久﹐停下腳步﹐便直視著前方﹐站在原地任由著大
雨淋在自己身上﹐雨水滑過他的指尖滴落在地上時﹐發出只有他才聽見的聲音。
‘嘀!’耳邊響起慶與自己的對話。
『理由是什麼有何重要? 重要地是你用盡一切伺候朕﹐讓朕滿意﹐事後你要什麼﹐
朕都給你。』

『如果我說﹐我想要你的命﹐你也會給我嗎?』
『你要朕的命? 好啊﹐等有一天﹐朕不是這國家的君王﹐那一刻﹐我會准你殺了朕。
而且還是會赦免你的罪得那種!』
此時眼前的畫面跳到元慶殿﹐增田親吻了慶後﹐便貼著他的耳邊說:『陛下﹐讓深愛
你的貴久送你一程吧。』
然後慶緩慢閉上眼睛﹐輕撫著增田貴久的手臂﹐不如過去那般霸道﹐到如同等待那
一刻的來臨般。
‘轟隆—!’一陣雷鳴作響後﹐增田貴久便閉上眼睛﹐任由著雨水淋濕自己﹐眼尾流
下的水滴﹐也以分不清是雨水還是痛苦的淚水﹐自己緊握著拳頭﹐就這樣站立在庭
院許久。

翌日﹐元慶宮殿內﹐跪在外殿的紅繡、艷華、紫凌還有宮本梨香帶領著小皇子們、
小公主﹐以及皇室宮親們﹐包括遠到而歸的翼與祐也﹐以及我﹐都跪在地上﹐看著
棺木被關上後﹐抬起後。
「拜!」山下智久便高喊﹐大家都叩拜著殿內的靈牌。
「再拜!」
大家叩拜後﹐和泉裕便說:「陛下已逝﹐國不可一日無王。」
「皇上生前立下長子﹐裕翔皇子為皇太子﹐理當由其登上帝位。」祐也便立即說道。

「祐親王此言便是要讓皇太子繼位?」岩風便立即說道。
「讓皇太子雖已行成年禮﹐但尚為有能耐成為一國之君。」和泉裕便立即說道。
「和泉﹐你好大的膽子! 竟然無視皇太子。」祐也便立即說道。
「微臣忠心耿耿﹐陛下最清楚得。」和泉裕便立即回說。
「你…」祐也不悅地瞪他時﹐一旁一直不說話的增田貴久便說:「兩位﹐陛下剛逝﹐
在此爭論不休乃不恰當。」
「貴候爺說的對。祐也你就別在此與和泉裕爭吵。」翼便立即說道。
祐也便立即安靜下來﹐這時候﹐山下智久便走上前說:「陛下臨走前﹐把召書遞交給
了微臣。」
所有人便看著他高舉召書後﹐全臣、妃嬪與皇親都跪地說:「吾王萬歲!」
「奉天承允﹐皇帝召曰﹐朕知曉自己病入膏肓﹐恐無再予人世﹐便立下此召書為憑。
國不可一日無王﹐若朕駕崩後﹐繼位幻國君王人選﹐將由朕的皇妹﹐長皇公主。以
金印為證﹐眾卿為其首﹐輔佐與女皇陛下。 」山下智久便念完整個召書後﹐突然一
陣死靜。
連翼與祐也都沒有多說話﹐我便準備站起身反駮時﹐突然艷華打破沉默高聲說:「吾
王萬歲!」
突然所有人都跟隨著她高聲說:「吾王萬歲!」
我便站起身﹐有些驚訝的同時﹐山下智久便走向我﹐便交給我那個召書時﹐邊說:
「公主殿下﹐請領旨。」
我便伸出雙手接過召書的瞬間﹐也同時明白了自己的責任是那麼重大。

那一年的初秋之時﹐幻國第一位女皇陛下正式出現了。
我身穿皇金色的衣裳﹐拖著長裙襬﹐緩慢地走進大殿之時﹐群臣便跪地迎接﹐我梳
起馬尾﹐戴著髮冠時﹐一個金制髮簪插上我的髮髻上。
我踏上階梯﹐走向那個寶座前﹐我沒有猶豫﹐直接坐上去的同時﹐便聽見高台下的
群臣們恭敬地說:「女皇陛下萬歲!」
「朕﹐今日成為了幻國君王﹐日後將會讓百姓們安定度日﹐邦國之間無分戰爭端。
眾卿家可有異議?」我便嚴肅地說道。
「臣等無異議﹐臣等將盡心為女皇陛下辦事。」群臣們便恭敬地回答。
天上的母后、父皇、慶皇兄﹐我雖然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是個好女皇﹐但我希望我所
要的和平裡﹐也包括了你們的希望。
等到慶皇兄的孩子們都可以獨當一面時﹐我會選擇退位﹐做個平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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