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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不是上等的綢緞嗎?」長公主驚訝道。
「這些都是紫言的丈夫讓人從江州與月州一代送來的﹐希望能夠送給長公主﹐好準
備準備你們家的若兒的大喜之用。」嘉月就立刻說道。
「唉呀﹐這般可讓郡主你們破費了。」長公主讓人收下禮物﹐邊立即對我道。
「啊﹐沒有什麼。我家夫君與布莊老闆是熟識﹐所以也不過是讓他送來京師﹐不算
什麼。」我便連忙站起來對她回答。
「紫言郡主慧質蘭心﹐看來咱們若兒需要跟你多學習才好呢。」長公主就立即道。

「對了﹐怎麼不見你帶若兒進宮讓哀家瞧見瞧見呢?」太皇太后便立即對她問。
「那丫頭說什麼要去一趟月州﹐跟隨駙馬往月州去了。」長公主便無奈地笑著回應。

「都要嫁人了﹐還不定性子﹐萬一去了荊州可是不容易定性子。你這個母親就要多
照應些﹐別出些亂子。」太皇太后便立即道。
「兒臣一定會好好地回去教導她。」長公主便立即說道。
「好了﹐哀家乏了﹐你們跪安就各自回去休息吧。」太皇太后便立即說道。
「諾!」我們一群人就站起身﹐就恭敬道﹐然後便看見長公主與那位戲子以及皇后還
有月貴妃走出去後﹐我便轉身扶著母親走了出去。

我們搭著轎子﹐就在轎子停下後﹐我們才各自走出轎子前﹐便聽見身後有人叫我們
:「嘉月郡主﹐紫言郡主。」
我們回頭就看見長公主與那位戲子走向我們﹐我們便禮貌地行禮﹐長公主便道:「禮
物本宮已經收下了﹐就請二位好好地替本宮謝謝王爺與莫老闆了。」
什麼長公主認識莫凡?? 我正不解地嘉月便替我回答:「自然會的﹐公主無須為此等
小事掛心。」
「時間也不早了﹐不知郡主可否順道送一送白老闆出宮﹐去客棧呢?」長公主便對我
們道。
「自然可以。」嘉月便微笑地回答﹐那位白老闆便拱手對我們道:「那麼就勞煩郡主
了。」
當然不勞煩﹐要為莫凡做人情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馬車行駛在街道上﹐看著馬車內的白老闆有一句沒一句地一直在跟嘉月聊天﹐我便
把目光轉移出車窗外。
街道上形形色色的人﹐街上買賣的客人與攤位老闆之間的互動﹐似乎就在告訴我﹐
這裡很有生命力。
「對了﹐紫言郡主看起來似乎不喜歡與白某聊天﹐莫非是怕生?」白老闆轉頭就對著
我道。
「呃…沒有。只是我累了﹐所以不喜歡說話。」我便連忙回答。
「哦…」他露出意味深長的笑意說著﹐這時候馬車正好在一家客棧前停了下來﹐白
老闆就下馬車前﹐便回頭對我道:「請替白某向莫老闆問聲好﹐說南雪山的朋友向他
問好。」
「是。」我便微笑地回答﹐然後便看見他下了馬車後﹐就有人開始上前來接應他時﹐
嘉月便對車伕道:「回王府吧。」
馬車又一次開始往前行駛著﹐我便轉身問:「母親﹐那人很出名嗎?」
「哎呀﹐我都忘了。你這丫頭不知曉他的來歷﹐來﹐坐過來﹐為娘給你解釋解釋。」
嘉月就馬上便說道。


「哦。」我坐過去後﹐嘉月便說:「那人叫白小雪﹐是一個武旦﹐唱曲兒什麼的都是
他的看家本領﹐他以帥氣又撫媚出名﹐多少人都為見他一面而擠迫了呢。」
「那又如何? 他不就是個唱曲的戲子嗎? 你們干嘛大家一副非巴結他不可的態度啊
?」我就一副難以理解地說道。
「這時空的女人都沒有什麼娛樂﹐不像你在另一個時空一樣到處走也沒有人說什麼。
所以偶爾來了什麼戲班子就足夠讓那些深閨府邸的女子們興奮個好幾日。」嘉月便
立刻解釋道。
「她們有丈夫陪﹐總不會太鬱悶吧。」我就立即回答。
「傻瓜﹐不是每一個人都像你一樣跟莫女婿倆兒恩愛無比呢﹐有的女子被迫嫁給權
貴﹐人給了權貴可那心還是寂寞得﹐那些戲子就是來撫慰她們寂寞的心兒。」嘉月
就解釋道。
「哦…原來是撫慰寂寞的心靈啊﹐這兒我懂就像借著宗教信仰來有個依靠﹐這道理
我完全明白了。」我便點頭回應。
「你呀﹐大概是被莫女婿寵慣了﹐驕縱這德性。」嘉月就無奈地道。
「誰說他寵慣我﹐他呀才是被我寵慣那胃﹐每次都說外面的東西不好吃﹐都不帶我
出門。就不能像哥一樣﹐帶著朋美到處亂走也好啊﹐在府裡我都差不多想不出怎麼
出好吃的美食了呢。」我就馬上反駮地說道。
突然馬車又停下來﹐嘉月就問:「怎麼了﹐那麼快就到王府了嗎?」
「阿姨!」突然馬車外傳來一把我跟嘉月都不陌生的聲音﹐我立即震了下﹐馬上向她
投以求救的目光﹐嘉月便輕拍了我的手﹐就道:「雲兒﹐你怎麼來了﹐不到王府找本
宮嗎?」
「阿姨﹐蘭兒不見了﹐請問你們見過她嗎?」洛雲的語氣似乎很疲憊﹐但還是很誠懇
地問。
蘭兒失蹤了? 怎麼好端端的人會失蹤呢? 我又投以嘉月一副疑惑的神情﹐嘉月便稍
微上前﹐稍微掀起帘子﹐就看家馬車外站立在車窗附近的洛雲﹐看家他似乎很著急
的模樣﹐但還是很平靜地回答:「沒有﹐本宮未曾見到她。」
「竟然沒有﹐那麼就打擾阿姨了。」洛雲就馬上稍微走開﹐似乎周遭的吵鬧街道與
他成了強烈對比。
「繼續回王府吧。」嘉月就對著前方的車伕道﹐便聽見對方回應:「諾。」
馬車又一次移動著﹐我就稍微掀開帘子﹐看家那如同行尸走肉般的洛雲的背影﹐就
滿腹狐疑的說:「為什麼他會把蘭兒弄丟了?」
「你看見的洛雲﹐是在醉夢的洛雲﹐大概又喝醉了﹐又犯病了。」嘉月就忍不住向
我說道。
「洛雲在醉夢? 該不會是夢游之類的病症吧?」我就好奇地問。
「嗯﹐洛雲從小就有這病﹐而且這病時好時壞﹐巧得是那時候剛遇到你時﹐他幾乎
不曾犯病﹐眼下大概真是蘭兒失蹤了﹐他一時受不了打擊又跑去喝醉又犯病了。」
嘉月說起洛雲似乎也感到十分哀傷。
「母親﹐你跟洛雲的母親是姐妹﹐那麼怎麼我不曾見到他的父母?」我便好奇地又問。

「雲兒不是姐姐所出﹐是姐姐從宮裡帶回來的﹐說是宮裡的一個侍女產子又尋短見
走了。姐姐不忍心看著那還在強褓中的雲兒受難。便私自帶出宮﹐知道這事情的人
也只有太皇太后﹐那時候我正好在異時空﹐回來後只聽見姐姐說起此事便也不怎麼
在去糾葛雲兒的生父母是何人﹐所以姐夫也對外宣稱此子是琴兒的弟弟﹐便也把雲
兒留在身邊養著。」嘉月就對我解釋著說。
原來洛雲不是洛家的孩子﹐可是為何他似乎法力比洛琴更強﹐看著那天他可以很清
楚地接下莫凡的每一個招式﹐若只是個普通尋常宮女生的孩子會有這般特質嗎??

「你在想什麼﹐咱們到府了。」嘉月就輕搖了正在發呆的我說道。
「哦﹐沒有﹐咱們回家吧。」我就連忙回過頭﹐就攙扶著她﹐緩慢下了馬車。

聖祭府裡。
洛琴急忙地看著回來的護衛們就馬上道:「怎麼樣﹐可找到少夫人或著少爺??」
「屬下們找了四大城門都不見少夫人的行蹤。」他們便回答。
一旁快步走過來的老管家便道:「聖司﹐少爺回來了!」
「快帶路。」洛琴立即說著﹐就馬上上前走著。

穿越長廊﹐他們便走到一片種滿三月梅的樹林間﹐就在其中一顆樹下看見那站立著
不動的洛雲。
「雲兒!」洛琴擺手讓他們走開後﹐就上前去﹐只見洛雲雙眼無神地凝望著那顆梅花。

「雲兒﹐你到底跑哪裡去了?」洛琴便再次叫他﹐突然聽見洛雲一聲:「小言﹐這梅
花開地很美﹐若你喜歡﹐就拿去吧。」
「雲兒…你怎麼了?」洛琴就看著洛雲一個人摘下梅支就伸出手對著前方空著的地方﹐
似乎有人在﹐但那明明無人存在的瞬間﹐便看家洛雲笑臉相迎地繼續道:「若小言喜
歡﹐我可在府裡種下所有的梅花樹﹐為此梅林賜名言雲林﹐表示我對小言的忠心與
不移之情。」
然後說完便看家洛雲瞬間昏厥倒地﹐洛琴馬上上前﹐大喊:「雲兒﹐你別嚇姐姐﹐你
怎麼了?? 來人﹐快來人啊!!」

碧綠湖畔附近的洞穴內﹐盤坐在岩石板上的蘭兒﹐被一股幽藍色的氣團包圍著﹐看
著盤坐著的蘭兒不時練習著每一個法力的招式﹐不時口中唸唸咒語﹐然後便看見她
收起法力的瞬間﹐那幽蘭色的氣團便瞬間緩慢消失不見。
「哈嚇…終於…我練成了藍移陣了。」蘭兒就馬上走下石板﹐就看著前方﹐苦幽道
:「練成了﹐又如何? 我現下已經回不去了。」
突然洞穴外走進來的人﹐便憂心道:「誰說你回不去了? 蘭兒!」
蘭兒看清楚來者﹐一身素白色衣袍的青年就馬上奔跑過去﹐就撲進他的懷裡就哭道
:「師傅!!」
「乖﹐別哭﹐你剛生產不久若受了風寒也不好了。」白小雪就擦拭了她的臉頰上的
淚水﹐就說道。
「師傅﹐徒兒知曉自己的錯誤了。請師傅帶徒兒回南雪山﹐徒兒已經想清楚了。」
蘭兒就跪在地上就聲聲苦泣邊聲聲道。
「蘭兒。」他連忙攙扶起蘭兒﹐就心疼地道:「你這丫頭就是那麼令人心疼﹐也難為
你受盡磨難了﹐只是眼下咱們若走了﹐你哥哥就要歷劫難了。」
「師傅﹐你是說那渡冥尊者真得要聯合起洛雲﹐對付哥哥?」蘭兒抹去淚水就驚訝地
問。
「那隻九尾貓妖果然還是現世了。還好你已經練好了藍移陣﹐到時候若能夠派上用
場﹐自然便是能夠幫助我跟你哥哥了。」
「師傅﹐那麼蘭兒現在應該怎麼做?」蘭兒就好奇地問。
「我今是白小雪﹐是戲班子的人兒。你就待在我身邊﹐到可以及時幫忙。」白小雪
就說道。
「師傅﹐徒兒還是不明白﹐您明明就有個更威風的名字﹐雪狼不用﹐偏用白小雪這
種小家子的名字?」蘭兒還是保留一絲純潔與單純﹐便不解地問。
「丫頭﹐白小雪是藝名﹐倒真當你師傅我會捨棄本名過日子嗎?」雪狼忍不住拍了拍
蘭兒的小腦袋﹐邊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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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ellysiewhui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