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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凡王府裡。
我端著茶杯在庭院裡﹐靜靜地看著前方﹐邊不斷思考著洛雲的身世之謎。
「姐姐!」王敬看見正端坐著發呆的我﹐邊上前﹐揮了揮手﹐我便及時回過神來﹐才
發現庭院裡海多了王敬。
「敬兒﹐原來是你﹐我還以為是誰吶。」我就放下酒杯就對著他道。
「姐姐﹐你在想什麼﹐怎麼會那麼入迷?」王敬往一旁坐下來﹐就對我道。
「沒什麼﹐只是在想些不關我的事情的事情。」我便無聊地表情回答﹐王敬聽我那
麼說也只笑不語﹐然後我又想起什麼就指著他問:「對了﹐昨天我要給你送藥﹐你院
子裡的下人說你下午出了門就沒有回來﹐你跑去哪裡了?」
「呃﹐春悅樓…」他還沒有說完﹐我就一副大悟道:「原來往煙花之地去了﹐我弟弟
果然是成年了。」
「一直都是﹐是你把我當孩子在護著。」王敬便立即不解地回答。
「你呀﹐若看上哪個姑娘就好好待著﹐雖然過門也難為正妻﹐就委屈那姑娘做個偏
房。我們也是偏房庶出﹐也沒准對方倒也不介意呢。」我就還沒有聽完就馬上開始
想遠了。
「姐姐﹐我自己會處理的﹐好了﹐剛我見姐夫跟父親都回來了﹐您還是快過去吧。」
王敬越聽越彆扭﹐就乾脆對我說道。
「阿﹐莫凡回來了!? 」我聽見他一說莫凡就馬上站起身﹐連忙走了出去﹐王敬看著
我的背影﹐也無奈地端坐了下來。
【姐姐﹐若你知曉那人並非個青樓女子﹐也非女子﹐你大概也不願多接受我這個弟
弟了。】王敬無奈地心想著﹐就捏緊手裡的茶杯﹐就無聲地看著銀杏樹上的落葉著
地的畫面。

前廳裡。
東凡親王就坐下來後﹐就看見智也立即上前道:「叔叔﹐您找我來有什麼事情嗎?」

「我聽小言說起了﹐你們在洛府時你經常看著幻國的歷史背景的書籍﹐想說問問你
如何看待眼下的世局?」東凡親王就好奇地問。
智也果然被問得愣了下﹐但他很快地恢復正常﹐便回答:「眼下的時局無論對當今陛
下也好﹐對叔叔一派﹐更是不利。」
「何以見得?」東凡親王就便對他再問。
「因為陛下的親子﹐旬太子仍在太皇太后的手裡﹐再道如今掌握時局的人﹐是太皇
太后本人﹐她雖深居后宮﹐一切表面不管﹐但暗握兵權﹐雖沒有明著上朝臨政﹐可
也有一派人甘心情願為她賣命﹐例如聖祭府的洛氏姐弟﹐還有嘉月嬸嬸都歸她一派﹐
再道她雖然表面無爭﹐可大家都知曉她早已經有了拉下當今陛下的意思了﹐只是在
找時機。」智也非常清楚地道破現在的局面﹐只見東凡親王只點頭不插嘴﹐智也就
繼續道:「如今除非陛下不稀罕犧牲親生子﹐否則也難以突破現狀。不過若拿一個小
朋友的命來犧牲自己的政治生涯﹐恐怕也會落得日後遭人話柄。」
「那如果說讓人去救太子出來﹐你覺得應該由誰去救?」東凡親王就立即問。
「嗯…他一定要很清楚后宮﹐而且要很了解太子的狀況。」智也便有些為難又說:
「剛剛聽嘉月嬸嬸她們回來說今天宮裡來了個戲班子﹐估計會再進宮去﹐不如就讓
那位戲子幫忙﹐或許可以幫上忙呢。」
一旁聽著的莫凡就有些不解地問:「戲子? 叫什麼名字?」
「好像叫…白老闆﹐說是武旦﹐應該武功不錯。」智也就立即回答。
「白老闆…」莫凡便有些懷疑地時候﹐我進匆匆地進來﹐就說:「爸爸﹐你們回來了
! 哥﹐你也在哦? 朋美呢? 怎麼不見她來糾纏你?」

「她說要去赤烈府裡探望人。」智也酸溜溜的語氣說道。
「有人打翻了醋罈子嗎? 」我就故意對他說道。
「叔叔﹐小言來了﹐你就問她那戲子的事情吧。」智也馬上說完就往旁邊坐。
「對了﹐今天宮裡來了一個戲子嗎?」莫凡就好奇的問。
「嗯﹐對了他還說叫我替他問候你…還說什麼﹐南雪山的老朋友問候你。」我就回
想了一兒就緩緩回答。
莫凡聽了就笑了笑﹐便轉身對東凡親王道:「岳丈大人﹐看來連時機都靠攏我們了。」

「為何那麼說?」東凡親王就問。
「那位白老闆正是家師。」莫凡就回答。
「阿? 你師傅﹐那麼年輕﹐我瞧見他也不過二十五、六歲吧。」我便立即說。
「傻瓜﹐我師傅道行比我高﹐自然能保容顏不易衰老。」莫凡就立即回答。
「那麼說﹐太皇太后肯定是認識他﹐不然也不會一見他就嚇了一跳。」我就馬上回
說道。
「事不宜遲﹐小言你們可知曉那位白老闆住哪裡嗎?」東凡親王就立即問。
「我跟母親送他到福遠客棧。」我就立即回答﹐東凡親王看了看身邊的莫凡﹐就馬
上說:「莫女婿﹐看來就要麻煩你跟智也先走一趟。」
「好的﹐我們快走吧大舅子。」莫凡點頭回答就帶著智也離開。
我見他都不理我就走出去﹐就露出失望地表情﹐這時候東凡親王就走到我身邊說:
「小言﹐記住白老闆是莫凡的師傅的事情可千萬別說出去。」
「連母親也不行﹐對吧。」我就悄悄地問﹐他便點頭回應﹐我便也點頭回應他的要
求。

聖祭府裡。
躺在廂房裡的床上的洛雲﹐緩緩地回過神﹐才從洛琴口中知道自己又犯病了。
多久了? 似乎從紫言的出現﹐就沒有犯過一次病﹐只有那一回聽見嘉月說起紫言在
荊州準備嫁給莫凡那一次﹐自己喝得爛醉後似乎又犯了一次。
若非昨夜自己準備跑去廂房查看蘭兒的情況﹐也不會發現蘭兒不見了﹐失蹤了。
那人的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消失了﹐自己又一次受不了打擊又喝爛醉﹐果然又犯病
了。
洛琴看著洛雲如此淡定的目光看著自己﹐便看見侍女拿了一碗醒酒湯進來﹐就接過
湯碗邊道:「我已經讓人去找一找﹐一有蘭兒的下落﹐自然會告訴你。你也一樣別喝
多了﹐喝了醒酒湯頭才不會頭。」
洛雲接過湯碗就幽幽地道:「姐。」
站起身準備離開的洛琴回頭看了看洛雲﹐邊聽見洛雲道:「我…是不是註定一輩子都
不會有一個真心待我的女子出現?」
「我的傻弟弟﹐你是洛家少爺﹐多少女子肯定為你傾心﹐何必多去思想一些不該屬
於你的人兒呢。」洛琴心疼地坐回床邊﹐就微微地道。
「小言不要我就算了﹐蘭兒也不要我了。我真那麼招人討厭嗎?」洛雲就很哀傷的語
調﹐輕聲問。
「雲兒﹐你不招人討厭﹐只是或許你太執著了。無論對蘭兒也好﹐對紫言也吧﹐無
論你怎麼彌補﹐她們的心裡已經有了個傷痕﹐可是你卻因為執著而拼命地把那傷口
又撕開。你摸著良心問一問自己﹐你最初對蘭兒的舉動是不是應該負起被她憎恨一
輩子的結局? 」洛琴便緩緩地解釋﹐洛雲沒有回應﹐但眼神似乎有些愧疚﹐洛琴又
說:「你再想想﹐你當初三番兩次地去打擾紫言的新婚日子﹐說是為了愛她﹐其實你
是不甘心。不甘心她選了個相處不到一個月的男人也不選擇你﹐所以你才會一直去
打擾她。你這樣做﹐你真的高興嗎?」


「姐。」洛雲突然抬起頭﹐露出冷酷的眼神就道:「若不試﹐還真不知曉你已有了背
棄我的決心了。」
「雲兒?」洛琴驚訝了聲﹐就來不及反應的瞬間﹐左肩馬上迎來一掌﹐她震驚了下就
被震飛落在地上﹐洛琴捂著胸口就吐了一口血:「嗚啊…」
洛雲下了床就露出冰冷的目光﹐就冷道:「太皇太后說了﹐若你已起了異念﹐便殺無
赦。」
‘等—!’洛雲驚訝了下﹐然後就看著洛雲便問:「我是你的姐姐﹐你要殺我?」
「我很感謝你的養育﹐但我真得是你弟弟嗎?」洛雲就反問回她。
「當然﹐爹爹親口對外承認了你﹐我們是姐弟﹐我向來都很保護你﹐就連爹娘相繼
離世也一樣照顧你﹐你怎麼可以懷疑自己的身世呢?」洛琴便很難過地問。
「那麼這封信又要如何解釋?」洛雲毫不猶豫地從懷裡拿出一封泛黃的信﹐就丟過去﹐
洛琴接住後就打開一看﹐馬上震驚地看著他﹐他便毫不遲疑地說:「裕翔十三年﹐六
月初九﹐陰時出生﹐賜號景雲。」
「洛家對你有恩﹐你就這樣報答我們?」洛琴看著洛雲毫不遲疑地從一旁拔下寶劍﹐
直指著自己﹐就難以置信地問。
「你心早已變了﹐六年前﹐從那燈會﹐你已經不再是我尊敬的姐姐了。」洛雲說完
就馬上衝向她﹐洛琴也立即拔出一旁掛著的長劍就一擋﹐然後及時飛出廂房外﹐洛
雲就也追了過去。

樹林間的樹葉在跳躍踩過它們時不斷搖晃著﹐然後就看見一身華麗白衣裳的洛琴不
斷地使出輕功跳在樹梢間﹐身後一路追逐著她的暗紫色身影﹐似乎不肯輕言放過她。

洛琴飛落在草地中央﹐回頭就看見一路追過來的洛雲﹐然後洛雲騰空飛向她時﹐一
劍刺向她的瞬間﹐洛琴立即用手裡的長劍揮拍並且往後飛退了一步﹐然後就站穩時
就道:「你要殺我﹐是你自己想殺我滅口﹐還是太皇太后的命令?」
「哼﹐有區別嗎? 面對一個背棄我們的你﹐我只會說我會儘量保全你一個全屍。」
洛雲就冷冷地說道﹐瞬間他快速旋轉自己的劍柄就一掌推出去的同時﹐洛琴馬上加
快退回﹐就看著長劍快要刺中她時她立即原本彎腰閃避開時﹐就看見洛雲比了劍指
就開始指揮那把長劍﹐洛琴不斷地用劍揮避開洛雲的每一個攻擊。
就看著那把閃爍著暗紫色光芒的長劍不斷的連續砍斷了好幾顆竹樹﹐聽見耳邊不斷
地傳來樹被砍斷而裂開斷落在草地上的聲音﹐洛琴不斷地在地上原地踢掃避開那不
斷地追逐自己的長劍。
就在這個時候﹐洛琴一個惶神就被那把寶劍割破手臂的肌膚﹐血液流出來﹐她狼狽
地跌在地上﹐就看著那把長劍衝向自己時﹐唯一眼前閃過的臉龐﹐不是自己的家人﹐
竟是最思念渴望見面的那個人。
「赤烈…」她渴望地呼喚著﹐仿彿眼前就是赤烈本人﹐一滴絕望的眼淚滑過臉龐時﹐
瞬間一把不知道從何處飛過來的長劍飛過來﹐巧妙地撞向洛雲的長劍﹐然後用飛快
地速度﹐竟磨斷了洛雲的長劍。
看著斷裂成兩半的長劍﹐洛琴驚訝地回頭﹐便看見一位身穿純白衣裳的女子﹐冷笑
道:「這也能讓我遇到﹐看來我真幸運。」
她說完就飛落在洛琴面前﹐擋住的同時﹐張開手掌﹐只見那把閃爍著白色光芒的長
劍自動飛回她的手裡﹐她便握緊劍柄後﹐冷笑著對洛雲道:「果然是妖孽之種。」
「哼﹐你是何人?」洛雲便冷道。
「荊州﹐碧玉湖畔﹑白玉如。」她稍微回答就立即握緊長劍就飛向他﹐洛雲毫不遲
疑抓起洛琴掉落的長劍就開始與那白衣女子開始打鬥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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