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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也那麼告訴她﹐可她不聽說府裡好悶﹐若兒姐姐不需她碰刀。」夢君便微
笑地說道。
「是啊﹐對了﹐我想去求支籤﹐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興趣一起去?」我便立即說道。

寺廟裡。
跪在佛祖像前﹐我雙手合十誠心叩拜著﹐此時巧凌便上前幫忙我把東西擺在案上﹐
邊鞠躬參拜後就走過去拿了籤桶過來﹐只見我接過後便開始搖晃著籤桶﹐隨即看見
有籤支掉出來﹐便起身時放在案上。
我便走過去﹐交給一旁解籤詩的老伯﹐老伯看了看便問:「是問什麼?」
「問人。」我便立即說道。
「此籤為:故人相思愁更愁﹐撥開雲霧見月明。若是問人﹐那麼可能會遇到很久不見
的人﹐興許是親人或是至友。」解籤的老伯便微笑地回答。
我便微笑了下﹐遞給他一些碎銀子後﹐就站起身﹐巧凌習慣性地上前來攙扶著我﹐
並問:「夫人方才問的是何人?」
「興許真的會遇到故人﹐我也不確定﹐所以還望你們幫忙提點些。」我邊跨步走出
來﹐邊微笑地說道。
「要我們提點什麼? 我不解。」巧凌便立即說道﹐我只是微笑地回應。
我們走下階梯時﹐我便看見那身著華麗架裟的佛皇出現﹐他就站在馬車旁與夢君說
話。
我便若無其事地快步走著﹐就走到馬車旁﹐他便回頭看見我微笑地鞠躬說:「阿彌陀
佛!」
「好久不見了﹐佛皇大師。」我便微笑地說道。
「的確﹐上次見面興許也是在您昏倒前一刻。」佛皇毫不留情地說道﹐夢君跟巧凌
也停頓了下。
我平淡一笑﹐邊說:「上次讓您見笑了﹐若有時間咱們下次會一起來﹐再與您續續舊。」

「帶上候爺吧﹐他與吾很多話題可聊。」佛皇便連忙說道。
夢君聽見一直看見我沒有多少反應﹐便要說話時﹐我便點頭回答:「好﹐我會跟候爺
提一提。」
「呃﹐對了時間也不早了﹐咱們還是回去吧。」巧凌便連忙對我說道。
「那麼我們先告辭了。」夢君連忙替我說道﹐便立即扶著巧凌上馬車後﹐就在我踏
上蹬子時﹐我便回頭對佛皇說:「希望下次見面﹐你可以告訴我莫凡的事情。」
「一定。」佛皇便恭敬地說道﹐我便彎腰坐好後﹐只見車伕把馬車緩慢行駛著。
夢君看見了我如此哀傷的表情﹐便也想問問題﹐但卻還是忍住不問。
「對了﹐你們送我到重府﹐我想去見見慧兒。」我便立即說道。
「正巧﹐我們也打算去見慧兒小姐。」巧凌連忙搶話說道﹐夢君沒有意見地沉默著﹐
我似乎開始懷疑這偶遇不會就是他刻意安排的﹐而且看夢君一副似乎有話要與我說
的模樣﹐可能要等機會獨處才能開口問了。

重府裡。
重義風看著好不容易入眠的慧兒﹐便有些疲累地走到桌前收拾著﹐只見順子帶領著
我們進屋後﹐他便連忙放下東西﹐就上前原本要向我行禮的﹐我卻搖手不肯。
「順子﹐把東西拿出去順便沏壺茶進來。」重義風便立即說道。
「是﹐老闆。」順子把托盤拿出去後﹐只見我立即走過去床邊﹐看見慧兒那張有些
憔悴的臉龐﹐邊無奈的嘆了氣﹐邊撫摸她的劉海。
「早上剛醒來一次﹐不過不知道是不是被那把劍嚇壞了﹐一直說看見血。」重義風
便說道。


我便站起身走到一旁看見掛在一起的那對寶劍﹐我便說:「把劍移走﹐或是收在劍盒
裡。儘量別讓她看見。」
「知道了。」重義風便立即說道。

庭院裡﹐我看著前方﹐無奈地嘆氣著﹐此時沈夢君便走到我身後﹐邊問:「離開候府
後﹐您有何打算?」
「…我從來都不曾為自己做打算。」我便轉身回頭看著他﹐苦笑地說道。
「那把劍的來歷﹐你們知道嗎?」沈夢君便立即說道。
「聽說是斬妖劍。」我便對他說道﹐看見他有些懷疑我的話﹐我便連忙說:「唉﹐事
情變得越來越複雜﹐你們夫妻倆也要多提防你們家裡的事情。」
「你覺得我們應該提防誰?」沈夢君便立即說道。
「…我不知道﹐只是巧凌身懷六甲身為丈夫你要多照顧她。」我便立即解釋說。
「紫言夫人…」沈夢君便立即望著我﹐突然接著說:「總覺得您在隱瞞些什麼﹐您就
這麼不信任夢君嗎?」
‘等—!’沈夢君的話讓我震撼了下﹐我不露一絲慌張﹐便平淡的微笑說:「只是稍
微提醒﹐並未隱瞞。大公子應該知道的﹐我只是出於關心。」
「若是出於關心﹐那麼夫人大可回來。可是您卻在失蹤後一直不肯回來﹐您這樣做
會讓我懷疑您在害怕我們府裡的人﹐那人會是誰? 」沈夢君便立即說道﹐我不回答
只是默默地看著前方﹐假裝鎮定自若﹐隨即便聽見沈夢君說了句:「那人是誰? 候爺
? 還是我爹?」
‘等—!’我便立即稍微震了下﹐然後便立即說道:「夢君﹐你別胡思亂想了。你說
什麼﹐我只是想念家人﹐才回東凡王府。跟任何的人有關係?」
「…」沈夢君便直視著我﹐我便有些心虛地看向別處﹐此時從屋裡走出來的巧凌便
快步走到我們面前﹐邊說:「夫人﹐慧兒小姐已經醒了!」
「那麼好吧﹐你們就先回去吧﹐我會留下來看看她。」我便立即說著﹐然後就轉身
走向屋時﹐沈夢君直視著那走遠的背影遲遲﹐然後就帶著巧凌走開。

屋裡﹐看著倚靠著床邊的慧兒﹐我便快步走過去﹐邊說:「怎麼樣了?身體還好吧?」

「娘! 我覺得好累﹐整個人都很恐慌中。」慧兒有氣無力地說著﹐我便無奈地撫摸
著她憔悴的臉龐﹐邊回頭對重義風說:「你去收拾一下﹐你們隨我回東凡王府﹐至少
有人可以照顧一下慧兒。」
「嗯﹐我去準備。」重義風說完便立即轉身去收拾包袱﹐我便扶起慧兒時﹐便說:
「你們陪娘回東凡王府住﹐外公跟兩位外婆都很擔心你。」
「嗯。」慧兒便點頭後﹐就在我們的攙扶之下走了出去。

春香樓內﹐只見滿桌的美味佳餚﹐翁思思立即用筷子夾了塊燒肉﹐就滿足的說:「師
娘﹐太好吃了~」
「傻瓜﹐就只是盤燒肉有你說的那麼好吃嗎?」素素便微笑地說道。
「嗯﹐超好吃的。您都不知道﹐我為了尋你跟師父可是找了好久﹐路上也把盤纏用
盡了。本來想說不可能找到你們了﹐沒想到那麼巧﹐我昏睡在的門口竟然是東凡王
府。」翁思思邊傻笑地說道。
「對了﹐你沒說你來找我們干嘛啊?」素素便為她夾了鴨腿﹐就問。
「都我爹不好﹐說什麼要找人入贅咱們翁府。還說什麼要找人來好好壓制我﹐我一
氣就說要來找你們﹐我還把珠釵那些變賣了﹐反正我都用不著那些姑娘家的東西。」
翁思思便啃了口鴨腿後﹐邊說道。
「丫頭﹐你就這麼跑出來﹐你爹可是會很擔心的。」素素聽了也連忙說道。
「哼﹐才不會呢。其實我早就知道我爹怨我出世就害死我娘。」翁思思便不理會地
繼續說道。
這時候從茶樓外走進來的沈夜辰看見那坐在桌前啃著鴨腿的少女﹐便快步走過去。


「翁姑娘!」
翁思思轉頭就看見那拱手彎腰的少年﹐立即站起身﹐素素便立即默默地打量了對方。

「嗯…哎﹐怎麼是你啊!」翁思思便立即放下鴨腿﹐便立即拍了下那少年的肩膀﹐就
興奮地說道。
「啊…是﹐您也那麼巧在這裡吃飯?」沈夜辰似乎有些不習慣女生竟然會如此粗魯﹐
便立即苦笑地回答。
「哎﹐對了。」翁思思立即從懷裡拿出一塊白色玉佩﹐遞給他﹐邊道:「還給你吧﹐
我沒當掉﹐就當我倒霉吧。」
「不行﹐姑娘的鏡子是被我們弄破的﹐利索當然應該由我們賠﹐只是我沒法拿出太
多銀子﹐您就拿去吧。」沈夜辰便立即說道。
「思思﹐這位是…」素素見狀趕緊站起身﹐恭敬地問。
「師娘﹐他就是我之前跟您提及那府上有妖怪的少爺啊!」翁思思似乎不在乎的立即
大庭廣眾地說著。
沈夜辰頓時有些不知所措時﹐素素立即繞出來﹐在他面前微笑地說:「在下夫姓柳﹐
我們家思思受您接濟了﹐我很感謝你。」
「柳夫人別客氣﹐在下也只是想賠償翁姑娘的損失﹐沒有多大幫助她。」沈夜辰便
連忙禮貌地回答。
「你是夏候爺的外孫吧﹐我們曾見過一次面﹐對不對?」素素便立即微笑地說道。
「您是…」沈夜辰便立即說﹐素素便微笑地回答:「我嫂嫂是紫言郡主﹐我哥哥姓莫。」

「原來是紫言夫人的…呃呵﹐咱們還真算一家人。」沈夜辰算了下﹐突然很尷尬的
回答。
「一家人? 不對啊﹐師娘﹐你們跟他們家是親戚怎麼沒瞧見你們往來啊?」翁思思便
不解地問。
「丫頭別胡說。」素素便連忙制止她的話﹐然後尷尬的說:「對了﹐咱們一桌好菜﹐
要不嫌棄﹐不如咱們一起用餐吧。」
「啊﹐這樣會不會打擾你們。」沈夜辰便有些不安地問﹐順勢突然被人往下一拉﹐
就坐了下來﹐然後就看見身邊座位的翁思思便豪邁地說:「哎呀﹐說那麼多飯菜都涼
了﹐小二﹐再來盤蔥爆魷魚絲跟一壺尚好的女兒紅。」
「哎﹐來囉。」只見小二端來了一壺水酒﹐便立即轉身走開﹐就看見翁思思為他倒
酒時﹐沈夜辰很擔憂地說:「翁姑娘﹐在下不太能喝酒。」
「啊? 什麼鬼話連篇啊﹐男子漢大丈夫就是要喝上幾罈酒才算是個男人﹐來﹐乾!」
翁思思便立即說著﹐就豪邁地喝下自己的那杯酒。
沈夜辰很無奈地喝了一口﹐被辣嗆著猛咳嗽﹐然後素素連忙讓人拿了杯茶給他﹐那
一餐可說是讓沈夜辰見識到了荊州少女的好酒量與好食量。

東凡王府裡。
沈夜辰背著喝醉的翁思思到客房後﹐素素便連忙接過侍女遞給她的水盆﹐邊放下後﹐
被安置在床上的翁思思擦拭一下臉龐﹐就無奈地嘆了口氣。
「抱歉﹐我家徒兒就愛這樣﹐您別介意。」素素連忙倒了杯茶給他﹐邊道歉。
「沒關係…」沈夜辰便也趕緊回應後接過那杯熱茶。
「沈公子的生辰八字為何?」素素便立即說。
「呃﹐幻三十年﹐七月初九。」沈夜辰便立即說道。
「那麼巧﹐思思也是七月初九。跟你是同一年哦。」素素便立即說道。
「呵…是挺巧的。」沈夜辰便立即說道﹐素素便接著說:「你別看思思一副挺能的樣
子﹐其實她小時候也挺可憐的﹐年紀小小就沒了娘﹐她要一個人面對終日喝酒度日
的爹﹐那時候我跟我夫婿看見她的時候﹐她一個小女孩替爹到酒館子買酒﹐我夫婿
便說此孩子身上有股不凡氣息﹐是習道的好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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