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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么﹐她難道敢殺了我不成。」梓南便說著﹐然後就說:「本宮不信她會刁難﹐
而且那女皇陛下說了﹐明日要讓本宮與駙馬見面。到時在朝堂上逼親!」

景繡宮殿內。
紅繡坐在椅子上﹐細細品茶時﹐匆忙地進來的夏寧便說:「娘娘…二殿下回來了!」

‘等—!’紅繡與幸人同時停頓了下﹐然後幸人便立即回頭看著自己的母親時說:
「二皇兄終於回來﹐母親兒臣能過去看看他嗎?」
「當然好﹐你與侑李本就情同親手足般﹐母親又怎麼會阻擾呢! 不過你去那兒別逗
留太久﹐免得你二皇兄沒法休息。」紅繡便微笑地拍了拍自己兒子的手背﹐邊說道。

「嗯﹐兒臣明白了。」幸人說完便邁步走了出去。
夏寧便上前﹐小聲的說:「聽聞這次二殿下還帶了一個番邦女子。」
「番邦女子? 是何人?」紅繡便立即問。
「據說是玄武國君的女兒。」夏寧便低頭回答。
「玄武國君? 玄武國自從華皇后事件後便從未踏足我國境內﹐就算上貢品也是託使
者前來﹐這次竟然讓自己的親生女兒來﹐莫非不單單只是要上貢品那麼簡單。」紅
繡便立即說道。
「娘娘﹐前朝之事後宮向來管不了﹐不過外面傳聞那公主欲招按﹐召按對象還是二
殿下。」夏寧便立即說道。
「招鞍﹐看來玄武國君真得急于將皇位傳下去。」紅繡便說著﹐輕輕端起茶杯。
「不過女皇陛下可不怎麼贊成﹐雖說明兒會安排那公主到後宮來與二殿下見面﹐不
過實為拖延時間。」夏寧便隨即接過她喝完茶的茶杯後﹐輕輕地說。
「陛下不拖延還要如何? 我朝歷來從未接受過番邦國家的招鞍﹐更別說二殿下是先
帝在世前最寵愛的兒子﹐更何況那小小玄武國能有何作為。若出兵﹐恐怕也只會生
靈塗炭﹐惹民怨四起﹐陛下剛穩固江山帝位﹐在位也不過十年﹐她怎麼可能會答應
出兵迎戰呢﹐再說眼下咱們宮裡還有他們昔日的公主坐鎮。玄武國若是不悅不服﹐
也無法輕易說出兵﹐起戰火。」紅繡便立即說道。
突然門外傳來一把聲音:「姐姐果然是女智者﹐如此詳細分析﹐連臣妾這個小國昔日
之公主都自嘆不如呢!」
她們回頭便看見艷華帶著海蓉走進來﹐紅繡便立即走上前﹐溫和的說:「妹妹身子未
癒﹐怎麼能夠輕易到外頭來呢?」
「不走動﹐是怕姐姐會忘了咱們的姐妹情份。」艷華拉了拉自己肩上的披風﹐邊說
道。
「呵呵﹐妹妹說這兒是什么話呢! 本宮與你怎麼樣都是同一條船上的人兒﹐怎會忘
記咱們倆的情份呢!」紅繡聽完便冷笑了一兒﹐隨即便微笑地說道。
艷華便走到桌前端坐下來時﹐紅繡便說:「夏寧去給艷太妃準備熱茶。」
「是﹐娘娘。」夏寧自然知道她們之間說話雖客氣﹐但暗藏諷刺﹐便應聲後匆匆地
離開。
「海蓉﹐你去幫著夏寧吧﹐這兒沒你的事情了。」艷華脫去披風後﹐就遞給她時吩
咐道。
「是﹐娘娘。」海蓉便快步走向那小廚房的方向。
「妹妹撇開下人﹐定是有話對本宮說吧。」紅繡待人都離開後﹐便問。
「姐姐聰慧﹐臣妾埋不過姐姐的法眼。」艷華便微笑說道﹐隨即拿起她桌上的核桃
酥咬了口﹐邊讚:「酥香﹐核桃脆不卡渣﹐果然姐姐的手藝還是一如既往般令人讚服。」

「妹妹特意到此﹐只為讚這核桃酥也未免太勞師動眾了些吧。」紅繡便冷冷地問﹐
自居深宮多年﹐自然知道那些表面功夫。
「是啊﹐特意到此若只聽臣妾讚核桃酥也未免太浪費姐姐的時間了。」艷華便放下
核桃酥後﹐便對望著她時說:「姐姐昔日不是問過臣妾﹐我身上的蒼毒是何人所為嗎
?」
「的確﹐妹妹說你不知道﹐本宮便也不加以責問了。」紅繡便說道。
「臣妾派出去的探子回報﹐說祐親王最近與和泉裕頻密來往。」艷華便立即說完﹐
就撫摸了自己脖子上的翡翠玉珠時﹐接著說:「姐姐可知本宮脖子上的翡翠玉珠是何
人進貢的嗎?」
「莫非…是和泉?」紅繡便驚訝地大悟道。

「所以說﹐日防夜防﹐可那家賊難防。」艷華便立即說著﹐然後就看見夏寧端來一
杯熱茶﹐到艷華面前。
「艷太妃請用。」夏寧恭敬地說道﹐隨即看見把披風暖好回來的海蓉。
「姐姐﹐可要多注意些自己身邊的人兒﹐不都是些好人的傢伙﹐特多。尤其是…"家
賊"。」艷華便冷冷地警告她後﹐端起茶杯﹐喝了口就放下時﹐紅繡完全看見那滴血
蒂落與茶杯內與熱茶融合時﹐淡綠色的茶﹐頓時變出深綠色的茶。
「娘娘您…」海蓉小聲提醒時﹐艷華拿了手絹擦拭後﹐便平靜地說:「臣妾有些泛了﹐
先回去了。」
艷華平淡的態度站起身後﹐邁步準備走出去時﹐紅繡便緊握著胸前的拳頭﹐驚恐地
說:「妹妹!」
艷華停下腳步時﹐稍微回頭﹐紅繡便站起身﹐走到她面前﹐靠近她耳邊輕聲說:「前
朝那幫狗奴才﹐個個蠢蠢欲動﹐咱們不能坐以待斃。若迫不得己﹐我們必需聯合起
來。」
「好﹐就聽姐姐的。」艷華聽完便看著她那雙堅定的目光時﹐苦笑地回答﹐隨即轉
身接著邁步離開。

憶蘭宮殿。
「四殿下﹐這是茉莉花茶。」海棠特地放好後﹐說道。
「謝謝海棠姐姐。」幸人端起茶杯﹐一聞邊微笑地說:「這茶好香。」
「聽說你來﹐我便讓海棠去給你準備的。」侑李便微笑地回答。
「兩位殿下好好談一談﹐奴婢先退下了!」海棠禮貌地說完便立即轉身走開。
「今日又能夠看見二皇兄﹐我心裡很高興。」幸人便立即說道。
「嗯﹐我也一樣。能夠再度與四弟見面﹐仿彿勝似年幼一樣。」侑李便微笑地回答。

「對了﹐三皇兄跟皇妹要舉行大婚之事﹐二皇兄可聽說了?」幸人便小心翼翼地問。

「我自然是聽說了﹐才會回來的。弟弟妹妹都要成家了﹐我這個做二皇兄的怎麼能
夠不回來呢! 況且勝利與雪兒才是最當配的﹐岩狼又是與我們一同長大的好兄弟﹐
怎麼樣他也不會辜負玉靜。而且再說他們兩對都是自幼便相處的好朋友﹐能夠連親
更是好。」侑李便平靜的回答。
「二皇兄﹐您若心裡不愉快便說出來吧﹐這裡沒有外人就你我。」幸人便立即說道。

「的確﹐原本雪兒該是姑姑賜婚與我的妻子﹐可是也沒賜成。更沒傷了她﹐現下只
能夠祝福他們﹐一個是同父異母的弟弟﹐一個是同母異父的妹妹﹐若他們能夠婚後
幸福快樂﹐也算是了確一樁美事。再來我待雪兒向來都是如同待玉靜一樣﹐她若幸
福便好。」侑李便平靜地說道。
「二皇兄心地善良﹐眼下不是聽說有人跟隨你回來了嗎?」幸人便問。
「唉﹐那是我的救命恩人。是玄武國的公主﹐我正煩著。」侑李聽完﹐立刻無奈地
嘆了口氣。
「也是﹐娶妻求賢淑﹐聽聞玄武國公主脾氣壞、又霸道。宮裡都傳開了﹐說她來此
招鞍﹐還是召你。你說﹐姑姑會以她的意思去辦嗎?」幸人便好奇地問。
「姑姑看起來有把握﹐可畢竟是邦交國﹐若依她意思辦﹐國體不容﹐可她又是我的
救命恩人。」侑李便有些為難地回答。
「救命恩人又任何﹐她若敢在咱們這裡鬧事﹐別說是姑姑﹐就連我都會出面把她擰
出境。」幸人便立即說道。
「不﹐恩人畢竟是恩人。若擰她走﹐我們是理虧。不行!」侑李便立即說道。
「要不﹐你真打算給她招鞍遠去他鄉嗎?」幸人便立即說道。
「唉…」侑李聽完﹐更是左右為難。

魔都內。
「什么﹐你說蝶姬失蹤了!?」結姬驚動地站起身﹐質問。
「魔后﹐在凡界的魔使來報﹐說蝶姬被魔神所追殺﹐不過蝶姬可以確定的人是平安﹐
不知道被誰帶走。」綠姬﹐便跪在地上﹐恭敬地說道。

「哼﹐你這個飯桶! 本后再三交代你們﹐絕對不可以讓蝶姬擅自離開魔都﹐但你們
卻還是有本事讓人兒失蹤阿!」身為魔后的結姬自然是又著急又憤憤地責罵她們。
「屬下自知犯了大罪﹐求魔后准許我等到凡界去找蝶姬回來。」綠姬便低頭說道。

「哼﹐本后准許你們。不過也只限一個月﹐若是再找不到蝶姬﹐你們也別回來了!」
結姬的態度非常利落又嚴厲。
「是。」綠姬便帶領著其他人快步走開。
「陣兒﹐你怎麼也要犯你大哥的錯? 」結姬便悲痛地說道。
「那不都是你自己找來得。」突然出現男人﹐一身靜美白架裟﹐手握佛杖﹐然後繼
續邁步走過來﹐邊禮貌地說:「佛皇﹐參見魔后!」
「哼﹐臭和尚! 你怎麼就自己進來了?」結姬便很不悅地說道。
「他是本王帶來的。」隨著佛皇身後的黑衣袍的魔君﹐繼續不悅地回答。
「…哼!」結姬便立即不悅地站起身﹐就往一旁的石室走去。
佛皇看著結姬離開的背影﹐便嘆了口氣說:「唉﹐阿彌陀佛…結姬夫人依然對當年之
錯怪責與吾吧。」
「當年之事﹐不過只是本座犯了錯。」魔君有些感慨地說道﹐然後就走到一旁﹐端
坐下來時﹐邊問:「你來這裡﹐是不是覺得與當初一樣的感覺?」
「是一樣﹐但人事已費從前那般了。例如你﹐例如吾﹐例如結姬…我們都活了太久
了﹐自然殘酷無情的程度也比昔日多了些。」佛皇便微微笑地說道。
「你也會感慨? 哈哈哈﹐也對﹐若非當年﹐本座也不會遇到她﹐事情或許就不那麼
複雜了。」魔君說完就轉身低頭看著自己手心上的傷痕﹐那經過多年依然像隱痛的
傷痕。

翌日﹐大殿上。
端坐在寶座上﹐身穿皇衣裳的我﹐看著領著部下以及瑤瑤走進朝堂的梓南公主﹐便
暗暗思想要如何婉轉地替侑李退掉這門親事。
只見梓南公主站定後﹐禮貌地用手捂著胸口﹐鞠躬後說:「我玄武國﹐續歷獻上貢品﹐
金銀兩大廂﹐西域珠寶各一廂﹐以及一對翡翠珠鏈﹐獻與玉靜公主以及新王妃為大
婚賀禮。」
「多謝公主。」我便說完就看著夢姬讓其他侍女們接過那兩串珠鏈後就看著侍衛們
將那些貢品都拿下去。
「我朝自從女皇陛下登基後便與幻國繼續邦交盟友關係﹐我父皇也再三交代﹐讓本
公主參加完貴國公主與貴國三皇子大婚儀式再離開。」梓南邊微笑地回說。
「竟然如此﹐那麼朕也歡迎梓南公主參見彼侄們的婚禮。」我便微笑地說道﹐然後
就對著和泉裕說:「和泉大人將陪著公主﹐若有任何要求可對其說﹐無須擔憂掛心。」

「和泉大人?」梓南邊看了看和泉裕﹐邊露出一副不太滿意的表情。
「公主是否覺得有何不妥?」我便立即問。
「沒有! 陛下那麼安排﹐很妥當。」梓南邊勉強露出笑容回答﹐然後暗暗心想【不
妥﹐當然不妥﹐還以為你會派侑李來陪我游山玩水﹐結果…可惡竟然派個老男人來
陪我。】
「沒有便自然是好事。」我便點頭回說﹐然後笑著心想【派和泉裕盯著她。至少還
比讓她有機會再提招鞍之事。】
「對了﹐女皇陛下﹐可別忘記昨日您答應過本公主的事情!」梓南隨機應變地說道。

「當然﹐朕雖老但非老到健忘。錦戶!」我便微笑地回答﹐然後叫出錦戶亮。
「屬下﹐在!」錦戶亮立即走了出來﹐恭敬地說。
「帶梓南公主到御花園去走動走動。記住﹐千萬要保護公主的安全。」我便吩咐說。

「屬下﹐尊旨。」錦戶亮便立即說道﹐然後走下台階時﹐對著梓南公主說:「公主請。」

「哼!」梓南邊轉身快步走開﹐瑤瑤便跟隨她的腳步快步走出去。
一邊的山下智久便恭敬地說:「陛下﹐公主與殿下的大婚儀式﹐已準備妥當了。」
「大祭司﹐你辦事﹐朕自然放心。還有﹐我朝及皇太子大婚之後﹐已經幾個月沒辦
大婚了﹐這次是首次舉行兩次大婚﹐距離大婚只剩下不到幾天的時間。希望各卿家
可全力配合。」我便端坐著﹐嚴厲地說道。

「臣等﹐盡尊陛下御旨!」滿朝臣子們﹐各各跪地後恭敬地說道。

御花園這邊。
梓南與瑤瑤跟隨著錦戶亮的腳步走著﹐然後就再快到涼亭前﹐看見一個身影﹐便立
即對錦戶說:「喂﹐你可以在這裡等! 我自己去就行了!」
「梓南公主﹐但陛下是要屬下寸步不離得跟隨您﹐保護您的安危。」錦戶亮連忙就
說道。
「本公主不需要你保護﹐再說你是什么人阿﹐而且本公主向來不信任你們幻國的人﹐
還有本公主有瑤瑤保護就行了!」梓南顯然是要為難錦戶亮﹐錦戶亮面無表情地看著
眼前的黃毛丫頭﹐有些動肝火般挪了下手﹐撫上腰間的長劍刀柄的瞬間﹐瑤瑤連忙
站出來﹐卑微的態度說:「阿﹐這位護衛大哥。您就算給奴婢一次立功的機會吧﹐別
跟我們公主抬杠了!」
「…」錦戶亮看著那少女的面子上﹐就把手縮回去時﹐瑤瑤才稍微放輕鬆。
「公主﹐別鬧了。別忘記﹐駙馬爺在那裡等您呢! 咱們還是快去吧!」瑤瑤便連忙拉
住自家主人﹐勸導了一番。
「對阿﹐不可以讓駙馬等久。走吧!」梓南邊連忙走向那涼亭﹐瑤瑤便立即跟隨她的
腳步走向涼亭。
就在梓南走到涼亭內時﹐她興奮地快步抱向那人﹐就說:「駙馬﹐人家好想念你。」

突然瞬間對方一轉身﹐梓南跟瑤瑤都嚇傻了﹐對方根本不是侑李﹐而是一個女人。

「嚇…你是誰?」梓南與瑤瑤急忙退一步﹐梓南就大聲喝道。
此時聽見涼亭內有聲音﹐就快步走過去的錦戶亮還沒有來得及拔劍時就看清楚對方
的同時﹐恭敬地說:「屬下﹐參見艷太妃!」
「艷太妃?」瑤瑤與梓南同時傻眼的瞬間﹐那女人身穿自己兒子的衣袍﹐但眉宇間的
凌厲目光卻是那麼令人害怕﹐艷華就對著錦戶亮說:「本宮有話對梓南公主說﹐其餘
人等都給我退下去。」
「是。」錦戶亮便應聲後轉身走出去﹐然後梓南早已耳聞這位艷太妃的事情﹐邊小
聲的說:「瑤瑤﹐你退下吧。」
「阿?」瑤瑤也傻愣了下。
「要你退下﹐還不去!」梓南邊立即慌張地說。
「哦。」瑤瑤便立即轉身也走出涼亭外﹐守著﹐一臉委屈的表情。
梓南與艷華對望了下﹐艷華便首先開口說:「聽說是你救了我兒侑李﹐是嗎?」
「回姑姑的話﹐是。」梓南邊小聲地回答。
「姑姑? 難道你父皇沒告訴你﹐本宮只是他捨棄的一個棋子嗎? 本宮哪裡敢當公主
殿下的姑姑呢!」艷華便一副冷冷的態度說道。
「你…」梓南雖凶悍霸道﹐但艷華說的也是事實。
「還有﹐聽說你與招鞍﹐腦筋動到本宮的兒子頭上﹐是吧?」艷華便冷冷地問。
「才不是﹐本宮向上蒼祈求過﹐若遇到第一次見到的男子﹐那人定是本宮的駙馬﹐
所以﹐根本不算什么動腦筋到你兒子身上。不過招鞍是真的!」梓南立即回答。
「呵…難道你父皇轉了態度﹐肯讓舒戈拉家族的血脈與他族結合了嗎? 還是你父皇
老糊塗了﹐還是知道玄武國無後了﹐怕了才讓你招鞍了?!」艷華狠狠地諷刺著說。

「你…你跟我父皇之間的恩怨我不管﹐可你這樣說話像個太妃的舉動嗎? 還有﹐你
憑什么罵我父皇!」梓南終於彆不住了﹐回罵。
「憑什么? 你回去問問你那偉大又沒手足情義的父皇吧! 若他肯告訴你﹐他對自己
的親妹妹做了什么好事情﹐你再來責問本宮。不過本宮醜話說在前頭﹐你那偉大的
父皇絕對不會讓你招侑李為夫君的﹐因為他怕外族血統會辱了自家血統﹐而且若他
肯﹐昔日本宮遠嫁幻國時就不會用那卑鄙手段了!」艷華說完﹐便看見梓南有些委屈
的表情時﹐又接著冷冷地說:「我兒不會認你這個妻子的﹐就算要娶也定不娶玄武女。」

‘等—!’梓南便聽聞後﹐很生氣地瞪著艷華說:「那麼你是準備毀約了!」
「約定? 你跟我兒只是認識幾天﹐就要他答應娶你﹐還入贅玄武。你也未免太看得
起你自己了吧﹐梓南公主!」艷華冷冷地回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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