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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王武傑,王大人唄。」劉昌說完。
岩雪便往後靠了軟墊,嘴角揚起有些意味的笑意,邊說:「原來是王武傑。看來肯定是拿了不少好處,皇上也沒薄待了那女子,是哪一宮的娘娘,總該讓本宮去請個安吧。」
「沒封妃,娘娘可放心。」劉昌說著,岩雪看了一旁的秋思,她便從一旁拿了一個錢袋,走過去,遞給劉昌時說:「娘娘賞公公的,望公公日後若有什麼風吹草動,會記得給我們娘娘說一說。」
「呵呵,哪是當然的,這奴才待久了,這兒皇上會懷疑的,那麼奴才先告退吧。」劉昌說完,岩雪便說:「嗯,下去吧。」
劉昌滿意地拿了錢袋就轉身離開,秋思便看著岩雪那般笑意,便也知道了王武傑怕是日後不會有好日子過了。

鳳華宮殿裡。
用過晚膳後,只見裕帝王抱著懷裡的小男嬰,身旁的梨皇后便說:「福言啊,乖哦。」
「這孩子的確跟熙兒年幼時一模一樣,多可愛。」裕帝王便立即說著。
「是啊,皇上別顧著抱福言,玉華也要抱一抱。」梨皇后把奶娘懷裡的小女嬰,抱過來,邊說著。
看著宮婢抱著小男嬰,裕帝王便把小女嬰抱著,低頭看著那活潑的小手,把裕帝王的手指抓在小手裡,裕帝王便笑了起來,就說:「皇后你看,小公主很喜歡孤。」
「皇上,俗語說的好,女兒是父親上輩子的小情人,看來也應該是如此。瞧這小丫頭多喜
歡皇上您。」皇后便說著。
「是嗎? 原來如此,難怪寡人一見這小丫頭就特別喜歡。」裕帝王便滿意地笑著說道。
「皇上,這兩個孩子以後就當做是臣妾生的。別人若問起便也只交代說她們的生母已過世了,好不好?」皇后便試探地說著。
「嗯。就照你的意思,由你撫養。」裕帝王便似乎了解她要說的意思,便點頭回應說道。
「把孩子們帶去休息吧。」皇后把裕帝王懷裡的小女嬰抱給旁邊的宮婢,便說著。
「諾。」奶娘與宮婢們就帶著嬰兒們離開,皇后便問:「皇上今夜會在此留宿嗎?」
「不了,孤想回元慶殿休息。皇后就好生照顧那兩個孩子。」裕帝王便說著,就帶著宮婢與內侍們步出宮殿外。
皇后便招來一個宮婢吩咐了她一些話,隨即宮婢便回答:「以照娘娘的吩咐,把消息放出去了。也通知了婉兒姑娘。」
「那便好。」皇后便說著。

元慶宮殿裡。
裕帝王便在案前徘徊走動著﹐邊問:「查地如何?」
「啟稟皇上,奴才去了一趟憶蘭閣…皇上那姑娘沒死,只是瘋了一樣。」劉昌便有些狼狽不堪地衣衫不整地跪地說著。
「瘋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說!」裕帝王便立即說著。
‘唰—!’劉昌回憶了,方才的事情。
偷偷地探入憶蘭宮殿,走到偏殿門外,發現沒人,就推開門走進去,床帳落下,他便緩慢地靠近。
伸出手準備掀起床帳,只見背臥躺著的長髮女子,他稍微要拍她的肩膀時,突然對方把他的手肘抓過去,一把咬下。
『啊!!』劉昌嚇地拼命甩開她,就往後退了好幾步,低頭看著都滲留血的咬痕齒印,然後床帳被拉開,就看見那披頭散髮的女子,趴在床邊,猙獰地表情說著:『壞人,都是妖魔鬼怪啊…哈哈哈…啊啊哈…我要咬死你們這些妖魔鬼怪啊…』
『哎啊!』劉昌見狀嚇壞了,連忙逃到一旁的窗邊,就看見對方跌在地上後就看見地上的老鼠就追著,然後抓到老鼠時,一口咬著老鼠,雙手沾滿泥巴,手裡還抓著老鼠的模樣,根本嚇地劉昌沒有辦法反應。
『啊! 姑娘。』踏進屋裡的婉兒看見塔娜戈爾的動作,就跑過去,蹲下來就搶了老鼠,就看著劉昌夾著尾巴奔跑離開的背影。
‘唰—!’劉昌說完後,就擦拭眼淚一副委屈得不得了的表情。
裕帝王便看了一眼他的手肘還帶著傷,就說:「行了,寡人知道這次委屈了你。去梳洗乾淨,順便找太醫治療。」
「諾。」劉昌快步走了出去,裕帝王便坐回案前,手指輕敲了好幾下桌面。
「瘋了? 哼,瘋了也好,反正寡人膩了。」裕帝王便立即說著。

憶蘭宮殿,偏殿裡。
婉兒為正在泡澡的塔娜戈爾撒花瓣,邊說:「還好皇后娘娘讓蓮姑姑送來消息,奴婢才能及時幫姑娘準備。」
放下花瓣,婉兒拿出濕布替塔娜戈爾擦拭臉頰上的污濁泥土,邊說:「姑娘,讓你那麼裝瘋賣傻,奴婢…奴婢…」
聽見婉兒哽咽啜泣的聲音,塔娜戈爾把浸在溫水裡的手伸出來,握住婉兒的手,邊微微地說:「咬人﹑咬老鼠,都是我自願的。跟你無關。」
「姑娘…」婉兒擦拭眼淚後,就捧起她的手指,細心擦拭﹐邊說:「奴婢一有空會讓蓮姑姑給我稍點兩位小公主跟小皇子的消息,姑娘請放心。」
「沒消息,也好。反正與其讓她們跟了我這樣的母親,不如去跟一個能夠保護他們的皇后更好。」塔娜戈爾便立即面無表情地說著。
「難道您就要這樣一直裝瘋賣傻,一直這樣下去嗎?」婉兒便說著。
「裝瘋賣傻有何不好,白天我就一直瘋下去,夜晚我做回自己。之前不也一直這樣嗎?」塔娜戈爾便立即平靜地說著。
「奴婢知道了。」婉兒便說著,就為她擦拭時說:「反正這憶蘭宮自從沒了主,就一直被人說咱們這裡是個不吉利的鬼地方。根本沒幾個人會來,奴婢以後就待在這裡陪您,皇后說了日後也會給咱們憶蘭宮殿撥些月俸,好讓姑娘您有點補身的米糧。」
「皇后,是個大好人。」塔娜戈爾便回說著。
這一刻,婉兒便真正地被塔娜戈爾接納為姐妹般的主仆關係,她便反握了下婉兒的手,邊感激地看著她。

五日後,月雪宮殿傳來喜訊,岩雪虛弱地躺在床鋪上,裕帝王抱著懷裡那粉嫩可愛的小女娃,便哄著說:「朕的小公主,孤給你一個封號,你要不要啊?」
「皇上,那孩子還小那會說話應您啊?」岩雪虛弱地說著。
此時就看見劉昌帶著一位將領走進來,那位將領便跪在地上抱拳說道:「參見皇上,貴妃娘娘。」
「是不是玄武州的事情?」裕帝王便立即問。
「是,翼親王已平定了玄武余孽,全數已收押在地牢。」那位將領便拱手說著。
「哈哈哈,太好了。」裕帝王便大笑得意地說完,就擺手,將領便離開。
「太好了,皇上恭喜您了。」岩雪便微笑地說著。
「哈哈哈,太好了。愛妃,咱們的小公主一降臨就讓寡人把這些月的煩惱事處理掉了。嗯﹐孤想到了,這黃昏似黃金,又在昇華之時降生。」裕帝王便說完,就低頭對懷裡的小女娃說:「孤的小公主,孤給你一個金華公主的封號。如何?」
「臣妾就代公主謝過皇上。」岩雪就虛弱地說著。
「愛妃,這樣一來,你就不怕孤會偏寵金華,嘉月也如同孤的女兒,對不對?不如孤給她一個公主的封號。」裕帝王便說著。
「不好,皇上這孩子怎麼樣也是勝利的孩子,還是讓她長大成人後繼勝王府的權勢。」岩雪連忙阻止,邊說著。
「好吧,你能替這孩子思考將來的路,孤也不執意了。」裕帝王便說著,這時候秋思走過來,就恭敬地說:「參見皇上,皇后娘娘送來嬰兒小錦衣,祝賀娘娘與皇上喜獲公主。」
「那就讓皇上去皇后那兒時,替臣妾謝過皇后娘娘的好意。」岩雪便立即說著。
「好好。」裕帝王便立即說著。
「嗯。」岩雪接過他懷裡的小女娃,便低頭看著新生兒,卻沒了笑容,然後就說:「聽說前些日子,皇上也添了玉華公主跟福言小皇子。可惜咱們小公主不是男兒身,成不了大事業。」
「誰說的,朕答應你,只要她有出息,孤也會像寵著那些兒子一樣寵她。更寵你。」裕帝王便坐在床沿,邊摟著她安撫地說著。
「那麼臣妾,多謝皇上。」岩雪便順勢說完倚靠著他時,低頭恨意地望著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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