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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落下﹐城外的郊外﹐躺在石床的岩狼﹐緩緩地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竟在一個陌
生的地方。
「這裡是哪裡? 為何…我竟沒有記憶…啊…」岩狼很痛苦地抓著頭﹐然後不斷地呢
喃道。
這時候從洞外走進來的人﹐卻讓岩狼很驚訝:「怎麼會是你?」
「你那種驚訝留到等兒你聽完我告訴你的前因後果才出現吧!」莫陣非常冷靜地說道。

「…」岩狼便露出疑惑的表情﹐莫陣便立即把手掌撫在他額頭的瞬間﹐岩狼立即感
受到心臟又一次心悸﹐連忙雙手抓著胸口﹐痛苦地呻吟:「額啊…」
莫陣將手縮回時﹐岩狼的心臟也不痛了﹐便看見莫陣立即把手心放在他眼前﹐一顆
黑珠還應約發出幽綠光環。
「這東西就是你為何會有幻聽﹐還有失控殺人的原因!」莫陣便立即冷冷地說道。
「…我…我殺人了?!」岩狼便非常驚訝地說。
莫陣閉上眼睛﹐手一緊握﹐再打開手心時﹐那顆黑珠立即被幽赤之火燒著﹐不斷地
發出爆破聲。
看著黑珠融化後﹐莫陣便厭惡地甩掉那黑乎乎的溶化物。
「…你說我殺人…我殺了什么人?」岩狼便立即不解地問他。
「魔使…蝶姬。」莫陣沒有語調地說道。
‘等—!’岩狼聽見自己殺了小蝶﹐便露出震驚又難以置信的神情﹐隨即激動地說:
「你胡說! 我不可能會殺人﹐更不可能會殺小蝶姑娘。」
「你不信? 你就出去﹐看看你那好兄弟幸人殿下會不會給你機會放過你﹐還是直接
說要拿你的命祭他的妻子!」莫陣便立即說道。
「怎麼…怎麼會這樣…我為什麼…」岩狼立即惶恐不安地說著﹐看著自己的雙手﹐
就欲自殘時﹐莫陣立即抓住他的手﹐直視著他說:「你想死? 不如想想要如何對付那
個企圖控制你的人吧!」
「是誰﹐你一定是知道的﹐不然你不可能會出手救我的!」岩狼便抓著他﹐邊追問。

「是魔君﹐他欲控制你的同時﹐利用你體內的魔性侍機為己用。」莫陣將自己的父
親﹐形容如個陌生人一樣。
「你為什麼要救我?」岩狼便不解地問。
「我本來就是你的叔叔﹐沒有可能看著自己的侄子被那群俗物追殺的理由。再說你
是侑李的哥哥﹐更是要救。」莫陣便立即說道。
「你其實也想利用我吧!」岩狼便立即說道。
「隨你怎麼說﹐反正你在凡界已經無法生存了﹐唯一的生路便是投靠魔君。」莫陣
便立即說道。
「我怎麼可能會投靠那種魔妖。」岩狼便正氣凜然的回答。
「你沒有別的選擇了﹐再說他如今可是對你的妻子有非份之想﹐保護你的妻子﹐不
就是你的責任嗎?」莫陣便冷冷地說道。
「你…你知道什么對吧…」岩狼便慌張地問﹐然後仔細一想後﹐突然大悟的說:「難
道…不可能…啊…我什么都想不起來! 可惡…」
「這些都是那個人給你的﹐我們的共同敵人﹐必需攜手合作。」莫陣默默地看著岩
狼自責又悲痛的神情﹐邊冷冷地說道。
「…好﹐你要我怎麼做﹐你說﹐我會去執行的。」岩狼便立即說道。

岩府內。
自從皇宮內回來的玉靜﹐就一直掉淚﹐根本連一口茶一口粥也不吃﹐回府照顧她的
岩雪也很著急﹐生怕玉靜會累出病﹐也怕她的身體會垮下。
岩雪端坐在床邊﹐看著玉靜便無奈地勸說:「公主﹐你就把粥吃了吧!」
「…嚇嗚…」玉靜不回答﹐只是默默地在啜泣著。
「公主﹐您不為自己﹐也要為了你腹中的胎兒。若哥哥回來了﹐看見您這樣﹐他會
難過的。」岩雪便安慰地說道。

「公主﹐我實在吃不下。我的心…好痛…就像被針扎一樣痛不欲生…」玉靜哽咽地
說道。
「唉﹐我知﹐我什么都知。公主那麼深愛哥哥﹐如今…你又怕幸人殿下傷了哥哥﹐
又怕哥哥發狂傷了殿下﹐你左右為難﹐我都知道。可﹐你如今就算不吃不喝也救不
了他們﹐更不能做什么﹐公主﹐你把身子養好才是幫著他們的阿。」岩雪便安慰地
說。
「我…我實在吃不下…嚇嗚…」玉靜便趴臥著﹐繼續哭泣著。
「那好﹐我就把湯碗擱著﹐您若餓了﹐就喝點吧。我先出走了!」岩雪便放下湯碗到
桌邊後﹐就暗帶悲傷地轉身走出去。
‘喀—!’房門帶上後﹐岩雪站立在門外﹐憂心地呢喃道:「唉…這是如何是好阿…」

然後就邁步走開﹐這時候突然出現的魔君便看著岩雪走遠後﹐便回頭透過窗戶﹐看
見那趴臥在床邊哭泣的身影﹐眼底滿是不捨與心疼。

夜深﹐哭累而已睡著的玉靜﹐便忽然聽見耳邊迴蕩著岩狼的聲音。
『娘子』
「嚇…駙馬!」玉靜緩緩坐起身﹐然後就什么披風也沒有帶就打開門﹐出了廂房﹐便
看見有個黑影走向后院﹐邊追過去﹐到了后院又看見那黑影走出后門﹐她便沒有多
想直接追了出去。

出了城外﹐就在一座竹林前﹐那個人停下腳步﹐後來追上來的玉靜便哭泣地呼喚著
他似。
「駙馬! 你別走!」
什么也不顧﹐跑過去﹐就從背後抱住對方的玉靜﹐便哭泣著說:「駙馬﹐別丟下我!
…嚇嗚…你還記得我們在宮裡﹐我被母后責備時﹐是你主動牽著我的手﹐告訴我加
入你們…不許怕。」
「…」對方沒有回答﹐她更是傷心地哭泣:「當年母后離世﹐隨後父皇也走了﹐拋下
我們…姑姑雖疼我﹐可她不是親母﹐我多麼害怕…多麼孤獨時…是你跟雪兒主動對
我說…公主別怕…我們一輩子都會陪著你…可如今…你卻要丟下我…你要我怎麼辦
…你要我們的孩子怎麼辦阿…駙馬…」
此時對方聽著背後那人兒哭泣的同時﹐便忍不住伸出手握了下她的手背的瞬間﹐玉
靜突然震驚地把手縮回﹐隨即退了一步﹐警惕地說:「你是何人…為何要假扮駙馬?」

對方聽見她那麼說﹐便隨即轉身﹐露出戴著鐵面具的同時﹐玉靜便驚恐地往後退﹐
然後就看著對方用手摘下面具時﹐露出一張冷俊的臉龐﹐靜靜地看著她。
「涵嫣…」魔君一上前﹐她便驚恐地往後退﹐邊說:「大膽﹐你是什么人﹐竟然假扮
駙馬…你可知這為死罪嗎?」
「涵嫣…我們不是曾山盟海誓﹐曾對月立盟約﹐今世永不分離。」魔君難過地問﹐
然後又往前一步時﹐玉靜便往後退。
「你別靠近…什么涵嫣…什么山盟海誓…你一定是認錯人。」玉靜便立即說道。
「你不記得不要緊…那日我們倆曾經對彼此說過﹐你喚我夫君、我便稱你娘子。這
…你應該不會忘記了吧!」魔君便立即說。
「住口! 你究竟是何人…為何你會知道我與駙馬之間的事情…你老實說﹐你是不是
故意那麼說!」玉靜便立即說道。
「那日與你洞房的人…是岩狼沒有錯﹐可是卻是我附身在他身上…所以你真正懷著
的孩子…根本就是我與你的。」魔君便繼續說道。
「你…你胡說…我不會相信你…你別靠近我…」玉靜便聽見他說的話﹐便開始失去
理智一樣﹐一直往後退。
「涵嫣!」魔君便立即又一次叫她。
「夠了! 我不是涵嫣…我是當今公主…玉靜公主…我不知道你說的話是否是瘋言瘋
語﹐可是我不准你再提!」玉靜便立即說著。
「夠了…你不是涵嫣…哈哈哈…你真的忘了我…不要緊﹐我們竟然又重逢了﹐就不
要分開了!」魔君便一把抓住她的手臂﹐邊說道。
「你干嘛…放開我!救命阿!」玉靜便立即驚聲尖叫道。

此時突然有人從樹上跳下來﹐而且手持金陵寶劍﹐隨即用寶劍一弄就把原本糾纏著
玉靜的魔君甩開。
「嚇…你是何人?」魔君警惕地質問對方﹐然後又看見對方手持金陵寶劍﹐便有幾分
畏懼地看著那身穿白綾絡裙錦衣裳的蒙面女子。
「…你沒有資格問!」她說完就往前一站﹐擋在玉靜的面前﹐稍微低聲對身後的人兒
說:「公主請到一旁躲好!」
「嗯…」玉靜立即往一旁跑去。
「涵嫣…」魔君欲追過去﹐卻發現對方的金陵寶劍已出鞘﹐便氣憤地說:「你自找死
路!」
「說那麼多廢話﹐不如開始吧!」那女子說完就一個轉身就揮劍﹐只見劍氣隨即震過
來﹐魔君便立即張開雙手﹐一顆黑水晶球便帶著閃電不斷地瘋狂地旋轉﹐邊抵抗對
方的劍氣﹐然後就看著那女子放開手裡的寶劍﹐看著寶劍隨著她的武功招式不斷地
朝那透明的氣團﹐一直攻擊﹐似乎企圖刺入又被彈出﹐一直重複著﹐而那女子也不
厭煩一樣地一招又一招地使出﹐而且一直口唸咒語似。
「凌氣消盡、風吹殘燭、落花灑玉、金陵出鞘!」當她唸到這裡時﹐那把金陵立即突
破那氣團刺過去時﹐魔君立即往後退去﹐此時一個黑影衝過去﹐一把長劍揮退金陵
劍後﹐那段空隙﹐魔君也顧不得對方是何人就一把帶著對方往一旁的魔境逃去。
金陵劍欲追時魔境出口已封上消失﹐而那女子一收劍指﹐金陵寶劍便飛回她的手裡﹐
立即自己封劍。
「嚇…」一旁躲著的玉靜稍微緩和了心情﹐才一抬頭就看見那女子轉身對她說:「已
經沒事了!」
「…你是何人?」玉靜便問。
「我是金陵劍的主人﹐負責將魔都妖孽消滅。」她沒有把姓名報上來﹐只是交代任
務一樣的口吻說道。
「你是聖司派來的人?」玉靜便再問。
「我非朝廷人﹐不是聖司局之人﹐我是月州人士。」她冷冷地口氣說道。
「為何他會怕這把劍?」玉靜便問。
「金陵劍是我祖上初時用來斬殺妖魔之用﹐此劍是火龍石而造。被斬殺的妖物自然
都會根基打滅﹐魂魄也會打撒。」她說得很冷靜﹐卻像是沒有什么的口吻。
「你為何要救我?」玉靜又問。
「不知道﹐只是覺得你很熟悉。不過我出手救你不過路見不平﹐時間不早了﹐你快
走吧!」她說完就往另一個方向走去﹐玉靜便也只好快步走回岩府。

魔都內。
魔君負傷回來﹐結姬便立即上前問:「魔君﹐你怎麼會受傷的?」
「啊…你先避開。」魔君冷冷地說完﹐結姬便也注意到那位蒙面的黑衣人﹐就立即
轉身走了出去。
「啊…」魔君稍微轉身﹐便問對方:「你是誰?」
只見對方摘下蒙面的同時﹐魔君冷靜地看著那張令他討厭至極的臉龐。
「岩狼﹐你救本座為何?」魔君便問。
「逃命!」岩狼冷冷地說道。
「哼﹐你不是應該要恨我嗎? 怎麼想投靠我?」魔君便立即說。
「是該恨﹐但如今我已是欽犯﹐又殺了王妃﹐恐怕只能夠投靠你。」岩狼便冷冷地
回答。
「好﹐就憑你救了本座﹐本座暫可收留你﹐不過本座不信任你。」魔君便冷冷地對
他說。
「你不信就不信。」岩狼冷冷地說著﹐就看著魔君。
「哼﹐綠屏!」魔君將門外的魔使喚來。
「屬下在!」那位叫做綠屏的女子便是上次假扮玉靜的人。
「帶他下去。以後他便是你的屬下了!」魔君便說道。
「屬下遵命!」綠屏看了看岩狼一眼﹐便立即轉身走了出去﹐岩狼也跟隨她的腳步離
開。
「額…金陵劍出世…莫非就是又要來滅我一族?」魔君惶恐地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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